是什么东西?”
两人的脸色都不算好,血色还未恢复,在杂物房里大眼瞪小眼。
沈明舸道:“世子查血燕想来是因为二十年前侯府夫人遇刺之事,是该好好查查,查出真相,至于世子所问,老夫不好回答。”
他该怎么说呢,那东西他也没见过,只听夫人当年提及过,知道她将东西藏在了某个山头,可他抽空去寻了好几遍,却什么也没找到。
褚彧转而问道:“那我师父呢?他在何处,沈叔父可别说不知道了,我与玉棠是好友,您若是连这事都不告诉我,我就让玉棠来问您。”
沈明舸:
手里的拂尘一抖,很想抽他一脸巴子,用侄子来威胁他这个做叔父的,什么套路!
“到外面坐着说。”他抱着拂尘踱步走出。
药圃边有一条自山顶流下的溪流,溪面上以石块架起一座石板桥,附近有叶色青碧的杏树,树旁是晾晒药材的架子与寻常人家的长木凳。
正午,阳光猛烈,在树荫下,溪水旁,两人聊了许久。
沈明舸坐在长凳上说道:“算起来我也是你师叔,你怎么就不能听我的话,就不能安安稳稳地做你的世子,管上一代的恩怨作甚。
你师父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念叨死我,这一点你和你师父一个样,说起话来一套一套,还都是歪道理。”
褚彧已经得知师父还活着,他不辞而别是因为不知能不能治好身上的伤,现如今在青海,每日里药浴温泉,服药晨练,还有人伺候,过得也算潇洒。
而沈明舸竟早些年拜师他师公,虽然只学了一年时间,但也算是他师叔,也难怪沈明舸的武功招数与他所学同根同源。
不过,沈前辈还是前辈,招式的变化已经到了大巧若拙,化繁为简的境界,他有所不及。
他道:“这件事可不止上一代恩怨那么简单,敢刺杀侯府的人只有朝中那些人,我若不将其揪出来,这世子我也做的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