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见,更有锐气了。
侯府中,褚彧将那些人全都关进了地牢,交给于管事他们审问,能问出什么更好,问不出就先关着。
这些人应当就是血燕在府城中的所有势力了,珍馐楼与邱林山,一个在内一个在外,几百号身手不凡的杀手,倒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盯着萧叙的人告诉他,这段时间萧家一点动静都没有,萧叙一直在教导江修文练箭,府上的人也未曾出过城。
“倒是沉得住气,看他接下来会如何做。”
沈二老爷的丧事办完,又过了三日,沈玉棠的身体也好了一些。
前几日,因操持家中事宜,招待前来吊唁的人,她忙得脚不沾地,到了晚上,连守夜都支撑不住,倒在了灵堂里,次日就发了高热,只能躺在床上,每天喝药换药,昏昏沉沉的。
不过,府上虽然少了她盯着,还有母亲和玉簪在,特别是玉簪在那日之后就像是换个了人似的,没了往日的柔弱,拿出当家主人的气度招待来往的客人,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
期间,来吊唁和看望她的,还有书院的一些同窗。
江修文也来过一回,代表江家,毕竟他父亲的丧事,沈玉棠也去过,两家虽说不和,但一些表面功夫还是会做。
沈玉棠就算不想去,也会碍于祖师爷的情分去上一炷香,而江府也得派个过来,江修业不想来,只好让江修文过来一趟。
江修文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当是给一个长辈上一炷香,他收到消息时,是在萧叙家中,而萧叙听闻后也跟了过来。
只是,不知为何褚世子当时一见到萧叙就冷着脸,将人挡在灵堂外,僵持了许久,说了些奇怪的话,直到沈玉棠过来,世子才肯让步将人放进去。
他没心思多问,也不想知道那么多,在家里待了两日就回了书院,他想考个功名,完成父亲对他的期许。
这天,褚彧端着一株兰草进了海棠院。
沈玉棠正靠在窗边,翻看父亲留下的笔记,分析迷蝶香的香方,身前的桌上摆了一些香料样品,她嗅闻时,对这些香一一进行对比,企图找出能够化解迷蝶香会引起哮喘的问题。
手边拿着一支笔在纸上记录,纸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将香方从步骤到香料一一拆解细化,再理顺各香料搭配后的效果。
可依旧毫无头绪,这类事她早先年都不知做了多少回了。
前面那么多次都没用,这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