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再也没人能如沈公子这样能让我心动的了。
外面的人知道你今日进了我的屋子,你却要我自重?
青楼女子,便是清倌人,总有一日要沦落到接客的地步,奴家只能找个好人家,给奴家赎身,只有这样才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奴家不想将身子给一个不喜欢的人,只有沈公子才能让奴家心甘情愿的自荐枕席。”
她说着惨笑一声,几年前,她在街上见了沈玉棠一面就一直记在心头,久久无法忘怀,以至于相思成疾,一有机会就会到藏香阁附近闲逛,期许着能碰上他。
倒也见到过几回,但每次他都在忙,她也没那勇气上前搭话,可每次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就觉得心满意足,能高兴一整天。
今日,花娘告诉她沈玉棠的妹妹到这里来,她便料定沈玉棠会来寻人,所以早早地在屋内点了助情的香,哪知被发现了。
沈玉棠感受到她眼中情意,看出她的伤心,可这种事情哪里能勉强,还好她用的香是极为普通的一种,见效甚微,不然就可遭了。
思来想去一番,见梦筎垂泪连连,说道:“我不是你的良人,但我可以给你赎身,给你安置个院子,你迟早能找到真心待你的人。”
梦筎哭着笑了,笑了好一会,擦干了泪,娇嗔道:“沈公子你可真傻,不必了,不必为我赎身了,你都拒绝了我,我还出青楼作甚,就算你为我赎身,可你又不安排我住沈府,让我伺候你,传出去算什么呢。”
她捡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身上,强做镇定地道:“沈小姐应当是看到催情的香,觉得害怕,所以趁着浓浓不在屋里,就与朋友离开了,沈公子不用着急,花娘会帮着找人的,你一个人去找也不顶什么用,坐下喝杯茶。”
沈玉棠婉拒道:“多谢梦筎姑娘,我心中放不下玉簪,无法安坐于此,茶下回再喝。”
在梦筎湿润的眼神下告辞离去。
梦筎痴怨地望着他的背影,想到刚才被他推开的场景,就觉得脸红发烫。
是她太轻贱了,身份卑微,这般主动还不是被他推开了,连茶都不肯喝一口,就这样走了。
那厢,花娘得到了消息,连忙让楼里的姑娘们多留意,这要是闹出动静来,可是会坏了沈姑娘的名节的,对她这边的生意也有所影响,尤其是世子他与沈家关系不错,到时候那小祖宗一定会来唠叨她。
那股烦人劲,她只要一想就觉得头疼,最关键的是他可能会生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