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作答的沈玉棠。
江修文身子前倾,靠近沈玉棠,低声道:“一片情深,岂能辜负。”
沈玉棠瞟了他一眼,她是担心答应下来会让梦筎越陷越深,什么深情莫辜负,她什么也给不了梦筎。
但又不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损了她的脸面,方才的拒绝,已然让她伤心了,若是将事情做绝了,怕引起更难预料的后果,故而纠结未作答。
只听梦筎又道:“沈公子不必为难,奴家并非纠缠不休之人,看透了也就放下了。”
她眼中情意深深,含情脉脉,但说话的声音却清冷异常,甚至泛着些许悲哀,连跟在她身侧的浓浓都觉得姑娘这样太委屈了。
沈玉簪靠在哥哥耳边低语一阵,说了在梦筎房中所发现的情香,觉得她不像是心善之人。
沈玉棠点头表示知晓,道:“梦筎姑娘”
梦筎打断他的话,似乎是害怕被拒绝,着急道:“我知道沈公子想说什么,奴家这样做,一来是为了却心事,此后再无牵挂,二来,也是为名,沈家的香肯定不会差,奴家若是能帮藏香阁得魁首,奴家也能升些身价,不是吗。”
她笑容苦涩,就连沈玉簪都看出来了,觉得她是真对哥哥情根深种。
沈玉棠温和道:“能看梦筎姑娘一舞,荣幸至极。”
听到回答,梦筎露出明媚笑容,眼底冰消雪融,仿佛一道光照进了她心底。
梦筎取下珠帘,招手让浓浓去准备,不一会,就让人将房中舞台布置好,之前的舞女也都退下,琴师也换成梦筎专用的那人。
琴声起,一袭紫裙的梦筎长袖轻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缓缓展开,脚步灵动,跳跃翻转,轻盈如飞舞之蝶,若惊鸿掠影,美眸流转,顾盼生辉,就连最为年幼的沈玉簪都看直了眼,舞蹈还能跳成这样,那些动作是如何做出来的?就算学了十多日的武功,她也做不到这样轻盈。
江修文赞叹道:“早听闻梦筎姑娘舞姿倾城,今日一见,果真令我大开眼界。”
萧叙在一旁点头欣赏,南方的女子身段更为娇软,但大多气力不足,完整的飞天舞极需体力,很难有人学成,而眼前的梦筎的确跳出了其中精髓,舞姿翩迁,一动一静皆完美结合,当真绝妙。
谢韵喝着酒,频频点头,她不会跳舞,但也看出对方气息绵长,身体韧性很足,有些武功底子,且是经常练习的。
一舞罢了。
却是沈玉棠率先合掌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