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郭夫人,还有郭老爷与郭琦,两人面露憎恨。
郭老爷怒道:“便是死在这里,老夫也要为我儿讨个公道!就算你是世子,也要顾及王法,遵守大燕律法的!”
郭夫人哭泣道:“世子殿下,你伤我旻儿,断了我郭家的读书种子,只是因为一桩小事,下手也太重了些。”
他们在这里一哭一闹,还有郭琦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将与沈玉棠他们的过节说了出来,动静越闹越大,近几日住在客栈里的不是学生就是先生,听到了动静,凑在一旁细声议论。
“沈谦之,我昨日见了,挺温和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咄咄逼人的事来。”
“人不可貌相,郭先生以前可是天府书院的学正,他的话总不能有假,而且郭旻确实被打断了腿,这前程可是没了啊,要是换做我,我非得与人拼命不可!”
“的确,你我苦读多年不就是为了进京科考,取得一官半职,腿断了,这条路也就断了。”
人们大多同情弱小的一方,见到郭旻凄惨的模样,自然会‘设身处地’的往他那边想。
褚彧忽然痛心疾首地叹了声,环顾一圈,万分无奈地说道:“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先前已经说好了,我侯府也给了你们一笔不菲的赔偿,一箱子的珍宝,你们竟然出尔反尔这会又忽然闹起来,其目的行,本世子认栽了,但这是最后一次,侯府给你们的已经够多的了”
他这番话说出来,引得旁人一阵抽气。
原来还藏着这样的事儿。
郭家的人贪得无厌一次次要挟世子,以求获得更多的财宝,好不要脸!
在二楼看戏的萧叙差点被口里的茶给呛到,还能这样不按套路来的,侯府怎么可能给郭家赔偿?
“你,你,血口喷人!”
“无耻之尤!我郭家何曾拿过侯府半点东西,世子休要污蔑我们?!”郭琦气得胡子直打颤。
“褚彧,你有本事将沈玉棠喊出来,别以为我瞧不出,他与你私相授受,不清不楚!他到哪里你都跟着,呸,败坏门风!”久不做声的郭旻含恨骂道。
这时候,沈玉棠已经洗漱完毕,推门而出,恰好听到了这句话。
沈玉棠扫了眼底下的人,对上郭琦厌憎的眼神,道:“古人常说以己度人,果然不假,郭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会以什么样的眼光去推测别人。”
她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这一句话,就朝褚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