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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出了议事大厅。
江修文愁眉不解地说道:“我至今想不明白郭家的人的脑子是什么做的,竟然因为一条腿赔上整个郭家,他们一家这次可都完了,怎么着也得判个流放。”
他近些天悬梁刺股般的学习不是毫无用处,至少了解了大燕朝的刑律,能说出个八九不离十来。
前方的沈玉棠道:“或许是心有不甘,毕竟郭家就郭旻这个独苗,他算了,我也想不太通。”
若是换成她,她决计不会用这种冲动无脑的法子,打蛇当打七寸才是。
不过,也不可能是她。
褚彧与她并肩而行,道:“郭琦才是主使者,想来主意都是他出的,因为心中的怨恨,加上他名声毁了,前途没了,相当于一无所有,在见到你过得愈发精彩时,自然意难平,而后恶从胆边生。”
萧叙道:“这其中还有一蹊跷之处,那些人皮面具做的很是逼真,郭琦从何处找来的这些江湖人,一般的江湖人士可做不出这样精细的面具。”
褚彧神情微变,“难不成他后面还有一个推手?”
他与沈玉棠对视一眼,沈玉棠摇摇头,“明日去县衙大牢问问他,温言说得对,那几张人皮面具实在太精致了,我当时靠近了瞧那几人都没发现端倪,可那几人的武功不算好,到底哪来的面具?”
跟在后方的叶鹤飞道:“我当时之所以发现,也是因为有一人的脸被我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