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飘雪了,陵阳的雪景也很美,倒是很想在陵阳一直住下去。”
萧叙与他并肩而行,“可以,为国征战,受封陵阳侯,封地陵阳,就能一直住在陵阳了。”
褚彧看向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萧叙:“难得,我们想一块去了。”
雪景是美,可他们在回府的途中,马车行驶到一半就走不了了,大雪封路,车轱辘都陷进去大半,两匹骏马拉一辆马车都很吃力。
沈玉棠凝眸看向前方的雪路,“这可是在城内,怎么没个人扫雪?我记得清楚,往年都有人将路上积雪清理干净的。”
另一辆马车上的李赞冻得瑟瑟发抖,他掀开一角车帘子,打着哆嗦道:“我前些天在家听父亲说,最近要处理从东洲那边涌来的灾民,所以大部分的差役都忙着照顾进城的外乡人去了,没人手扫雪很正,很正常,真的太冷了。”
东方裕与他同坐一辆马车,看他冷成这样,又给翻出一张毯子给他裹上,打趣一句:“你这身子骨连我这老头子都不如。”
李赞打了个喷嚏,抓紧毯子道:“你不懂,那是一种从内向外散发的冷,冷得你灵魂直颤,呼呼,无处可逃。”
东方裕道:“我确实是不懂。”
前方,驾车的车夫与开路的护卫在商议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又原路返回。
金虎用轻功往前走了一段路,过了一会才折回来,道:“前面只有一段路的积雪很厚,再往后便可正常通行了。
之后的路上肯定没有这么厚的积雪,那边是主道,人来人往,不像是书院这边,往日里人少。”
“那就将这些雪铲掉些。”褚彧说道。
现在也只能如此了,这时候掉头,后面的路也被雪积累了一层,而且书院都关了,那边的小院子都不够他们住的。
一群人,除了身体孱弱的李赞外,都下了马车,忙碌着铲雪开路。
幸好他们带的东西里,有能够用来铲雪的。
加上他们人多,一人做一会倒也不累。
“谁,刚才谁砸的我,砸我脖子里了。”江修文摸着后脖子朝后面的人喊话。
“是我,来啊。”董酌捏着一团雪又扔过去。
“好啊,董子健,你等着”江修文不甘示弱搓了一团雪就砸过去,不仅气势汹汹,还扔的挺准,直呼人脑门上了。
但他却扔错了人,砸刚弯腰铲雪的萧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