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出资上千,上万,他们只出几百两,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老何,要不再补一些?”
“补什么,这多不好意思,岂不是证实了方才我们捐少了吗?”
“可你看那姓李的瞧过来的眼神,我记得他拿了一千两出来,他们补上去,压过他,就压过他一百两,反正不能低过他,也就一千两不多,彰显一下我们的身份地位。”
“也是,你说得在理。”
紧接着,捐款会又热闹了一会。
沈玉棠坐在那儿,品着茶馆里的特色红茶,只觉得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红叶茶馆的老板就坐在一旁,他道:“这茶暖身子,冬日里喝做合适,夏日里喝清茶,春日喝雾茶和花茶,秋日喝菊蕊茶。
合适的时间喝合适的茶,最能舒心养气。”
沈玉棠点着头,“我甚少在外喝茶,今日倒是有口福了,等会得买些回去。”
老板摇头道:“说买就生分了,你在为东洲的百姓忙碌,我这点茶就当一点心意了。”
沈玉棠推拒道:“一码归一码,不能这样算,不然以后我可不来了。”
“行行行,听沈公子的。”老板摆手做认输的神态,他也知晓沈家不缺这点钱,只是想着一些茶叶而已,遇到看得顺眼的人白送又如何,不过图个心情顺畅。
捐款会进行得很顺利,因为他们已经将能够预料到的问题都做了预想,也都做了准备。
场中也有人刻意为难,都被沈玉棠他们几句话说服了。
她有靠山有实力也有财力,现在知府大人也是站在她这边,陵阳的富商若是还想继续在此经营下去,多少会给些面子。
加上李赞他们的带动,一些书香之家也捐了不少物件。
散会后。
沈玉棠与梦筎清点今日所得之物。
将自己包裹的跟熊一样壮实的李赞走了过来,“没想到陵阳的有钱人这么多,今日齐聚一堂,争着将口袋里的钱拿出来,也算是一件足以充做谈资的事。”
听到他的感慨,沈玉棠回了句:“东洲的有钱人更多,只是如今遭了灾,他们的钱大多带不走。”
萧叙道:“方才捐粮的苏老板在外面等你。”
沈玉棠抬起头想了下才想起是怎么一回事,萧叙不说,她都要忘了方才答应过给苏老板粮铺提诗的事了。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事,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