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算,他是他,不是萧家的人,只是受萧家的庇护罢了,此番途径陵阳,我便将他拉了过来,充充场面。”
沈玉棠朝他一笑:“你倒是有心,不用解释了,我又不管这些。”
她觉得萧叙方才有些奇怪,那么紧张作甚?是萧家的人又如何,她又不会觉得他这样做有错。
钱粮充裕,工地上也都顺利进行着,仿佛一切都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便是住在木棚里的东洲百姓也看到了生的希望。
可在几天后。
噩耗传来。
寒冬腊月竟起了瘟疫,病症导致多人死亡,已经在东洲蔓延开来。
后续逃命而来的人中也有人得了瘟疫,倒在陵阳城。
这下,城内的百姓不乐意了。
那可是瘟疫,会传染,会死的。
谁都不愿染上这样的病,他们竟然堵在府衙门口,众人请愿逼迫知府大人下令关闭城门,不许东洲的人进城来。
李知府愁白了头,若是关城门,那城外还有上万的东洲百姓该怎么办?总不能不管了?
若是不关城门,城中的人又不会答应,再者要是瘟疫真传至城内,一传十,十传百,陵阳也将陷入危机中。
两难之际,他还是选择了遵循民愿,立马实行,但并非完全将东洲的人拒之门外。
只有接受过诊断,没有染疾的人才能进城,其余人只得另行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