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就失去了自己的想法,跟着叫嚣。
所以,该骂的时候,她绝不会保持沉默。
沈玉棠再次将那些人说得羞愧不已。
沈公子说得对,人家小姑娘冒着危险而来,也不图什么,确实不该恶语相向。
不过,其中还有些人不服气,他们受到的教育就告诉他们,女子就只能相夫教子,其他事都不能做了。
玄兔在那些人再次发难质问前,大声道:“谁规定女子不能行医?我学了医术,难道不该治病救人吗?
今日你们若是说出是谁下的规定,我便从这里离来,不再踏足半步,若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今日你们就当听我的。”
她清楚的记得公子说过,从古至今,从未有人说过女子不能行医的话,只是有些医术不便传女子,加上世俗偏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男子有了这样的认为。
天色变得阴沉,从西面飘来压抑的黑云,起风了,很快就要下雨了。
但这件事没结束前,谁都不能提前走。
玄兔站在那儿,看着底下的人说个不停,就是没人说出史上到底有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问过其中读书最多的人,得到的也是否定的答案。
玄兔道:“没有人规定女子不能从医,这一切都是你们男人的臆想,谁说女子不如男,而很多女子,我想不明白,同样身为女子,为何也要对我恶语相向,你们难道也觉得女子天生不如男子,如果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改变你们的想法,但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与我和平相处,我尽我所能给诸位治病,诸位也给我这个大夫应有的尊重。”
她稍作停顿,又道:“来之前,我与我家公子让人制作了一批面纱,瘟疫很容易传染,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们所有人都请戴好面纱,每日都用煮沸的水清洗面纱。”
她说完就走下台,来到那个被她扎了一针的男子面前,取走他身上的银针,解释道:“银针上有些许麻药,所以你才动不了,等一刻钟后会缓过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玉棠将分发面纱的事交给吴岩,也跟着离开了。
她追上了匆匆离去的玄兔,玄兔转身发现是她,做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刚才紧张死我了,我去拔银针的时候好怕那些人动手打我。”
沈玉棠拍拍她的脑袋,揉了下她的头发,道:“是他们怕你才对,你刚才的气场别提多大了,像是严厉的书院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