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忙起来又有所成效的感觉,不会让她觉得荒度光阴与无所事事。
沈玉棠审阅完最后一件杂事,用红笔批改后,就让人拿了下去。
经过几日光阴。
城西那边已经慢慢恢复正常,病患减少,有吃有住,只要过了这个冬天,他们就能重回东洲了。
而根据老师得来的消息,药方已经送到了东洲那边,朝中也派遣了督察院的人前往东洲查明粮食消失的事。
只要速度够快,相信东洲不会有事的。
曲燃匆匆跑进来,道:“公子,驿站那边送来的信。”
说罢就呈上一封信。
沈玉棠瞥了眼他抱拳单膝跪地的样子,问了句:“你这是跟谁学的?”
曲燃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如今跟在沈玉棠身边做事,当真是做到了鞍前马后,救命之恩涌泉相报。
他答道:“我以前在粮仓当差,看到那些士兵对上官就是这样行礼的。”
沈玉棠道:“以后不必如此,我又不是当官的,你也不是当兵的,被人看到了,传出去还不得闹笑话。”
她说着话将信拆开,信封上有注明信是从何处寄过来的,看到地名,她就猜到了是谁写的。
曲燃应了一声,又道:“除了这封信,还有一些东西,有点多,我让人去搬了,等会就送来。”
沈玉棠点了下头,“知道了,你先去忙。”
曲燃抬头看见公子展开信的那一瞬,眉眼间都堆上了笑意,那笑容像是能化开外面的冬雪一样,暖洋洋的。
到底是谁写来的信,能让公子这么高兴?
她展开信一看。
第一句就写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日日倍增,已不知多少个春秋过。”
字迹还是一如既往的飒然。
“途径云县,见树上的麻雀都成双入对,因嫉妒,便将它们烤了入腹,味道还不错,下次带你一起尝尝。”
这
麻雀招谁惹谁了,又没几两肉还被吃了。
“在郴州的时候,我见到有人的背影与你很像,险些将他当成了你,过去一看,却是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喉结凸得老高,关键长得还不行,除了背影能看,没一处好的。
当时,那股思念怎么也抑制不住,一闭上眼睛就是你的模样。
说来,你那日一袭红装,当真绝美,可不能让旁人看了,我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