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簪嘟着嘴道,“我杀过人,玄兔顶多杀过鸡,她能去我也能,我跟着谢姐姐学了武艺,已经不是柔弱的姑娘家了。”
“她是大夫,既是行军,自然得有几个大夫跟随,她还会制毒药,你呢,你的武功我还知道是什么样,,难道等我们将人生擒了放到你面前让你动手不成。
怎么眼睛还红了,别哭,哥哥会平安回来的。”
沈玉棠忙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动作轻缓。
沈玉簪点着头,哽咽着道:“你不许骗我,爹爹他们都不在了,我不要一个人”
她害怕极了,要是哥哥出事了,这世上她就没有亲人了。
沈玉棠道:“你在家里好好赚钱,铺子都交给你了,不要担心我,要是遇到问题就去找李舒文,知府家的公子,他是哥哥的同窗,他会帮你的。”
沈玉簪连连点头:“我认识李家姑娘,她经常与我说要哥哥的诗稿,我倒是想给,可哥哥你藏得太好了,我没找见。”
沈玉棠笑了笑,道:“那等我去东洲了,书房里的东西你想怎么拿都成。”
“我才不呢,我要等你回来,亲手给我的。”
哄了会玉簪,她便去书房写了几封信,等到天一亮就让人送出去。
经庐山上,她朝着父母的墓碑拜别,“我要做我想做之事,无论前路如何,我都会坚持到底,父亲母亲,你们会支持我的吧。”
她想做的事与世人的理念相悖,以女儿身上战场,且带领了一支不得朝廷认可的队伍。
“会成功的,一定会!”
这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