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饿久了才会晕倒的,吃完了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研究一下午了,都还不知道他们是中了什么毒了”
她将粥给了徐煜就出去了。
屋外,街道上,夜色迷离。
因为这座镇子空了,他们就住在原本那些百姓的屋里,不必搭帐篷,夜里有人巡逻,不必担忧忽然出现的敌人。
而巡逻守夜的人,会聊着白天的事,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的恐惧又被放大了些。
镇子里有一颗大榕树,树下是石板凳与刻了棋路的方形石桌,再往前的两颗桂花树上绑着秋千。
这里以前一定是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
沈玉棠摸着桌上的刻痕,心中万分忧郁。
朝廷还不知道这里的事,这些怪人不用想就知道是望沧国他们弄出来的,那么高将军被困,也有可能与此有关。
望沧国
“谦之,那人醒了。”身后传来江修文的声音。
她转过身,看到一袭蓝衣的江修文站在月色下,他脸上也有一丝忧郁。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想多了也没用,走一步看一步,望沧国人太过狠毒,我们能做的就是为同胞报仇雪恨!”江修文声音坚定。
“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来宽慰我,从未想过有这一幕。”她走过来。
“嗯,我也没想过,毕竟我以前挺混账的。”江修文低头笑着,眼神隐晦不明。
沈玉棠从他身边走过,往玄兔他们所在的宅子走去,“走吧,去听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我”江修文捏紧手里的折扇,他没有回头,紧皱着眉头好像要说一件很痛苦的事。
沈玉棠停下脚步,也没有转身,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不用憋在心里,有些事说开了对你我都好。”
江修文松了松手,露出早已料到般的神情,道:“你既然想到了,就不要骗我,我爹是不是你杀的?”
他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想了很久很久,但无论如何他都开不了口,只要一对上沈玉棠的脸,他就觉得不该这样问。
但,在大哥被处决前,他去见了大哥,大哥将他知道的告诉了他。
沈玉棠道:“不是我,我”
“不是你就行了,多的也不重要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江修文彻底放松下来,如果是沈玉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至于此事与沈玉棠有何关系,他不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