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会,等来了这么一伙人。
看装束,是大燕的书生与朝中羽卫?就这么些人,是来送死的?
沈玉棠回道:“老先生去何处我们便去何处,前方固然有危险,但若是因此不前,怕是会悔恨终身。”
老者拢着双手,道:“倒是个有想法的。”
船只往前行驶,老者除了打坐什么也没做,途中,因不少人没乘坐过船只,没一会就开始头晕想吐。
沈玉棠勉强支撑了一会,也开始犯恶心。
她见老者盘坐在地岿然不动,上前问道:“晚辈沈玉棠,字谦之,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聊天或许能减缓晕船的症状。
她很想借此转移那种想吐的感觉。
听她说出名字,老者显然一怔,睁开眼盯着她好一会,“与我打坐罢,五心朝天,心无旁骛,便不会头晕了。”
“多谢老先生。”沈玉棠道了谢,在他附近盘坐起来。
按照老先生的指导果然缓和了些。
老者问道:“你一个女娃娃为何要如此冒险?”
沈玉棠刚定下的心,马上悬起来,朝后方看了下,他们都离得远,想来没听到这话。
按捺住紧张,问道:“还望老先生莫要说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国为民,有一些,为名为利也有一些,为我自己,为很多人,为我想做此事,总之必须要做此事。”
虽然不知道这位前辈高人是如何看出她的身份的,但她能感觉出对方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