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倒是分外明显。
途中,他们说明了情况,是江修文写了求援的信给李赞,刚好李赞与董酌这些天都没闲着,又组建了一些民军,找来了一些马匹,又因谢公也按捺不住心思想来,书院的学子被沈玉棠他们的作为所带动,也就自发而来了。
如果大燕每个人都能有此勇气对抗敌军,何愁不能扫清敌寇。
进城前,林贤玉一直瞅着在他们头顶的鸽子看,“这是不是给敌军报信的,总在我们头顶飞,我给它射下来。”
他抬手就去摸背在身后的箭。
沈玉棠连忙道:“那是我师伯养的鸽子,小白,下来,快下来。”
她朝鸽子招手喊了两声,那白鸽便听懂了,飞旋而下,落在她手上。
“你师伯,在哪呢?”林贤玉问道,“是刚才的白胡子前辈吗?怎么没见到人了?”
听到他的问题,沈玉棠环视一圈,的确没见着师伯了。
徐煜道:“老前辈在敌军溃败后,便回船上了,说要北上,找他徒弟去。”
沈玉棠往河面一看,那艘大船已经行远了,只看到模糊的影子。
“前辈高人,做事洒脱,不求名利,是我心中所向往的啊。”林秋云感慨道。
师伯许久未与褚彧见面,现在知道褚彧在北境奋战,自然担心他的安危,想要早些见到。
想到这里。
她也有些想褚彧了,如今三月底,已经有四个月没见了。
不知道北境的情况如何。
不知道他收到信后,会怎么做?
萧家唉
城里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原本守城的两千多人,现在只有五百人还活着,其中包括伤病者。
他们见识了战争的惨烈,同样加深了对望沧国的痛恨,心中更为坚毅不拔。
在谢公带着人进城支援时,也被其残酷的情况所震撼,有些人缺了胳膊,少了腿,还依旧守在城门口,在抵抗前来攻城的人。
谢韵一身的鲜血,原本的红色袍子上都是干涸的血渍,她没时间清洗,一枪上挑将爬上城门的人的腹部戳穿。
杀了这人后,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半步。
她便是天生神力,也架不住连续几日不合眼的霾战。
白日对敌,夜里也得守城,防止他们夜袭,也不是没有过夜袭的情况。
叶鹤飞守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