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棠道:“有道理,可凭此事也不足以让人心服,带兵打仗,可不仅讲这些。”
程世双直呼麻烦,又是一碗酒独昂吨吨吨的下肚,比菜盘还大的酒碗哐的掷在案上,震地上方的酒坛菜盘都抖了抖,而这不过是他随手为之,已经控制了力度,温柔至极了。
但听他高声道:“若是沈将军不服,大可以让你手底下的将军与我们比试一番,若是输了,我们兄弟就做他手底下的小将,那些人马也任由将军安排。”
沈玉棠与东方裕相视一笑,爽快道:“就如程壮士所言,来人,去将谢将军请来。”
程世双阻拦道:“且慢,我听说这里有两位将军,姓谢的是个女子,某不与女子对招,赢了也不光彩,叫那男的来。”
沈玉棠道:“叶将军不在城中,出去执行任务了,你也别小瞧了谢将军,巾帼不让须眉,一人可守一城,哪会是柔弱的女孩家,刚才的话要她听了,怕是会拉着你们打一场,打得你们腿软求饶为止。”
这两人一身蛮力,力气是不小,但不如谢韵能够收放自如,她领教过谢韵的怪力,说她力能扛鼎,绝非夸大之词。
程世双兄弟交换了眼神,低声说了几句话,便也同意与谢韵比试,但只一人与谢韵比武,另一人竟要对上沈玉棠。
“我们既然要跟着你,自然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带领我们,要是中看不中用,那还不如自己拉起一支队伍。”程世双道。
东方裕道:“大将军统御三军,筹算无双,不到关键时刻,是不需要冲锋陷阵的,你们要比武,怕是选错了人。”
他不知沈玉棠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没认真瞧过,但就从体格上来说,沈玉棠要纤细得多,对方一掌就能将他压扁了。
“怎么?大将军是个绣花枕头不成?”程世双喊道。
“对大将军出言不敬,当以军规处置,杖责二十。”披着红袍,穿着暗色盔甲的谢韵大步流星地进来了。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了解了发生了何事。
与她一同来的,是近来闲暇的梦筎姑娘。
那两兄弟本在感叹谢韵的英姿飒爽,气度凛然,让人自愧不如,后又看到弱柳扶风,姿容绝尘的梦筎姑娘,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
梦筎带着面纱,只露出双眼和细长的柳眉,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让人想一探面纱下那张俏脸的模样。
谢韵单手持枪,见过沈玉棠后,斜睨了眼程世双他们一眼,“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