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让他们一时间难以接受。
李赞叹息一声:“这还不是因为需要四处筹集钱粮,我与董兄四处奔走,见的那些商人客卿多了,这说话方式也就变了,要想谈下生意,不能一直端着架子,人家可不管你的身份地位,你得会说话,才好做事。”
这是他与董酌碰了十来次璧才总结出的经验啊,若是放在以往,他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变得与江公子一样话多。
沈玉棠道:“难为你们了,不过,你日后就不必那般辛苦了,这里更费神。”
李赞端着茶往嘴边送,茶杯还没碰到嘴,听到此言就移开了杯子,摇摇头:“我就是劳碌命啊。”
“唉,对了,谦之,我记得梦筎姑娘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现在我都不敢看她的眼睛,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她怎么回事?”
想起在府上见到带着面纱而来的梦筎时,惊得他险些走路没踩一实。
以往梦筎与沈玉簪走在一起时,交相辉映,各有千秋,现在两人一前一后,她就算居于后面,也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她。
沈玉棠道:“她从花娘那里得了一本修炼魅术的功法,一个劲的在钻研,现在已有小成。”
江修文抱怨道:“她已经足够有魅力了,为什么要修炼这个,搞得我苦不堪言,我的曦禾都不在身边,不像流埙,夫妻两人都在此。”
叶鹤飞道:“你那是不知道,媳妇被一个女子大晚上抢去的感觉。”
江修文目瞪口呆:“你抢回来啊!”
东方裕呛了一口,“你们真是幸好,我已经有媳妇和儿子了,只要保持定力即可,只是每每相遇还是有些害怕。”
沈玉棠一言不发,坐在那儿默默喝茶,她感觉还行啊,没他们那么难受,只是觉得梦筎比以前好看了些。
陶知说道:“我还好,与梦筎姑娘见面的时机少,倒是沈兄,当真是正人君子。”
众人朝他投以绝对佩服的眼神,谁都知道梦筎时常在沈玉棠面前转悠,与玄兔一起照顾她起居。
沈玉棠干笑两声:“我只对心悦之人有感觉,别人没有那种心思。”
叶鹤飞道:“我赞同谦之所言。”
不知是不是巧合,在他说完这话时,谢韵走了过来,亭里的人以一种都懂的眼神看了眼叶鹤飞。
谢韵道:“兰玉山有消息传来,那边的确有人把守,曲燃说可以确定粮食就藏在此地,这是他传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