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舒文,他啊,为了解开心结,会忍不住试探他父亲的,不然,他估计吃饭都没胃口。”
江修文一脸佩服:“刚我还觉得你优柔寡断,现在看来你也太让他查他父亲,你对他可还说了什么?”
沈玉棠摇头:“我是推测的,并未算计他。”
将她看做什么人呢,就这样的事,还用得着算计,根据对身边之人的了解就能猜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如果换做江修文,估计与李赞是截然不同的反应——暴打林青儿一顿,然后再行逼问,完全不会信她的话。
玄兔道:“那林青儿那边我该怎么办?怕用太过的毒药给弄死了。”
沈玉棠道:“死就死了,我答应放不杀她,又没说不让别人杀她,随便问,对付这种人就不该心软。”
玄兔重重地点头:“懂了。”
一行三人到了叶鹤飞的住宅,房间里,看到躺在床上一身血腥味的叶鹤飞,沈玉棠登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都是重伤失血过多,需要静养,难兄难弟,不过如此。
谢韵先前守了一会,等到人醒来了,说了一会话,在玄兔口中得知没有性命之忧,她便离开了,还得训练将士呢。
叶鹤飞看到他们,扯出一个笑脸。
江修文道:“你别笑了,脸色这么难看,笑起来比哭都丑,能吓哭三岁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