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跑过来的,就怕被抓进去受刑。”
“什么!还会被抓!”
宣平侯府,一队人马进了府。
府中有先前留下的人,所以还是一如往常的干净敞亮。
褚定僵他们一路爬山涉水,绕着那些县城走,日夜不停歇,总算是到了陵阳,比起那些个地方,陵阳简直是天堂,百姓依旧安居乐业,不用为了被抓着参军而苦恼。
他们刚进府不久,李知府就寻了过来。
他哭丧着脸,道:“侯爷,现在京城的那位当真是元家的女子?!”
即便消息传来这么久,即便沈玉棠传令要他严查陵阳,肃清外来的不明势力,关闭城门防止两百人以上的队伍进城,他还是不愿相信这一事实。
听守城门的将士说褚侯爷回来了,他急忙忙跑来问话。
褚定僵他们风尘仆仆,看着都老了许多,他喝了口水,道:“自然是真的,否则,我与澹台兄为何如此狼狈?”
澹台明宫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道:“一路逃命而来,遭遇追杀不下十次,牺牲了几十位护卫。”
李知府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大燕朝不再是大燕了,那他还算陵阳的知府吗?
褚定僵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局势混乱,血燕组织建立的新朝,还有萧家在蕲州称王,东洲与陵阳算是难兄难弟,我儿在北境算一股势力,北境中怕是会乱一乱,希望彧儿能尽快处理掉藏在军中的贼子。”
李知府在椅子上瘫坐了一会,才起身告辞:“下官先去处理府衙之事了。”
他早些时候就知道这个消息,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在肯定了,一个人想了想,又明白了,就听儿子的,他说听从沈都督的命令,那就听吧。
至少现在他是东洲大都督,手握兵权,陵阳多数人也都站在他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