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已经牺牲不起了。
他坐在侧位,道:“胜者为王,您说怎么样才能达成和平?”
褚彧欣赏这个识时务的北牧王,道:“我不喜欢侵略别人的国土,也不想见到有人侵犯大燕,更不喜欢背叛者,你们与望沧国同时犯我国,是有血燕的人在联系你们,他们作为大燕人却背叛国土,该当死罪!”
北安路心神领会,道:“我将他们的名单列出来。”
褚彧道:“他们已经浮出水面了,但有一份名单也行,只是,除了名单,我还要一个说法。”
北安路问道:“什么说法?”
褚彧道:“一个揭露血燕组织恶行的说法,由北牧王下诏令,告知天下人说明血燕组织与北牧合作的事,越清楚越好,就从当年云阳公主的事开始。”
“做到这件事,我们便可以好好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谈一谈战事赔偿,合约条款的事了。”
刚才的事是必须要做的,不然他这样火急火燎地处理军中之事,再带着伤打上北牧王庭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一个公理。
一个让元氏不攻自破的妙招。
只要此消息传出,天下人还有多少会真心效忠于元氏,得民心者得天下,他们若是不走称帝这条路,或许还能躲在背光处多活一段时间,但现在该是他们的死期了。
北安路有些犹豫,有血燕的人支持,他们得了不少好处。
这次攻打大燕,他们更是许诺将北境十座城池割让,不然他们也不会过了二十年又发起战事。
可现在却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