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沈玉棠所料,大元的几支军队都出现了哗变情况,虽说被镇压了,但短期内想要指挥他们对抗南燕是不可能的。
元雲坐在龙椅上,身着金色华袍,戴着帝王冠,脸色难看的看着跪在前方的几位肱股之臣。
将手中册子一摔而出,怒骂道:“要你们何用,这点事都做不好!军中将领连手下的兵都管不好,还做什么将领!”
一位老臣拱手道:“陛下,现在百姓怨声载道,实在是征兵太过,赋税太重,加上外面的流言蜚语,军中那么多人着实难以控制。”
元雲拍桌道:“那你要朕如何?原本计划好的,制服褚彧,控制定北军,结果你们是如何布局的,没控制定北军就算了,还将经营许久的镇北军给拱手相让了!
要不是因为失了镇北军,他能这么快打上北牧王庭,逼得北安路将血燕的事昭告天下,导致如今的局面!”
一想到现在褚彧手中掌控着近百万的大军,她便觉得头疼。
那是一头随时会吞噬他们的巨狼,只要他休息够了,京城早晚会落到他口中。
相比较而言,他们的百万雄师算什么,都是些被逼迫的百姓,甚至还有十来岁的娃娃,真是可笑!
她当初竟然被这样一群人给蛊惑了,弑君夺位。
这皇位还能坐多久呢?
有臣子谏言道:“陛下莫急,事情还有回旋之地,现在势力天下四分,除了我们,便是沈玉棠的南燕,褚彧的北境大军,还有萧长安的十万军队。”
“最弱的便是萧长安,我们可以从他入手,进行拉拢,若是拉拢不成,吞了他十万军队又何妨,既然不能对上褚彧,也不好打沈玉棠,就先将萧长安给解决了。”
“至于褚彧与沈玉棠,他们若是起了争端,到时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再从中出手。”
“另外,陛下,现下最要紧的是民心,不可再加重税赋了,征兵也可停了,主要是练兵,数量已然足够,就看这些人的实力与忠心了。”
元雲问道:“你说的有道理,可该如何离间褚彧他们呢?他们在陵阳便相识,现在褚定僵更是跟在沈玉棠身边,已经表明了态度。”
那一脸正气的臣子继续道:“陛下,他们现在势力相差较多,现在民间已经有议论说什么新君还请陛下莫要怪罪,老臣并未胡言。”
元雲摆摆手,不在意地说:“接着说,朕都知道。”
“百姓中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