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儒将可不是莽夫!
褚定僵道:“玉棠的父亲早些年因救我夫人而被血燕的人所杀,所以我儿子对玉棠就如亲兄弟般,我们侯府与沈家也犹如一家人,他们关系自然要好,怎么着?是有人在挑拨玉棠与彧儿的关系吗?”
“就这?”澹台明宫疑惑脸。
“不然呢,老丞相以为是什么关系?两个男人,总不能是龙阳”
“胡说,大都督怎么能是好龙阳之人,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对对对,老丞相所言极是,别走啊,留下来看看我府上的布置如何,这红绸都是叶家特产的,都是精品”
褚定僵在后面极力挽留,其实站在原地步子都没挪动一下。
他心里都笑开花了,等澹台明宫知道真相时,估计是目瞪口呆,连方向都找不准了,希望别气病了。
七天的时间一下就过去了,尤其是在闲着的时候。
沈玉棠看着身着喜服的梦筎,上前道:“女子在嫁人的时候果真是最美的,当初以为你跳飞天舞的时候美不胜收,但此时看来,这时候的你才是真正的美人。”
梦筎喜欢听人夸赞她美,只是此刻脸上有道疤,下意识伸手去触摸,疤痕斜在脸上,寸许长,狰狞难看。
沈玉棠道:“美人在骨不在皮,你现在是洗尽铅华,是女将军,是朱雀军的千人将领,这伤是为国征战留下的,谁敢说你不好看,那就打他。”
梦筎笑着,眼睛一片湿润,哽咽着:“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今日,多亏了公子,若非公子救我出银月馆,我现在怕是
想当初,梦筎还痴情公子,现在想来怕是与那些女子一样痴恋公子的才貌,如今才寻得良人。”
她说着,泪珠滚落,也不擦拭,提着裙摆往后退了两步,朝身前的人跪拜。
沈玉棠将人拉起来,“以后沈家就是你娘家,若是元泷欺负你,你就到沈家来,看他敢如何。”
梦筎连连点头,笑着带泪,心中有千言万语此刻却不知该如何说出。
玄兔跑进来喊道:“快些,快些,新郎官过来接亲了。”
沈玉棠拿着鸳鸯戏水的盖头给她盖好:“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玄兔与沈玉簪一左一右扶着梦筎往外面走。
沈玉棠颇有感慨地站在后方点点头。
此刻,从谢家的迎亲队伍走到了一半了,叶家的接亲的队伍刚出发。
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