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成为夫妻”
“是吗?可现在两人都是帝王,这”
“这位兄台,你消息未免太闭塞了,两位皇帝打赌,届时谁先攻入京城拿下叛贼元氏,谁便是真的大燕皇帝,到那时候,总要有一人做皇后的。”
“你们胆子可真大,议论皇帝,当心被朝中的人听到了,拖到街上杖刑。”
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到底是年轻人,聚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还都胆子很大,越说越陷入其中。
北燕皇帝虽然昭告天下迎娶虞九倾的事,但还传不了这么快,他们都不知晓。
玄兔跟在后面,一直关注着公子的脸色,但凡公子神色不悦,她就先一步站出来将这些人训斥一顿。
只是,公子的脸色一直淡淡的,毫无变化。
北燕。
白溪死死抓住褚彧的手臂,质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那个女子了,你不是说要将她送走吗?为何现在成了立她为后?”
他了解自己的徒弟,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不会变心,这次是怎么回事?
褚彧道:“师父您在说什么?徒儿对九倾是真心的,怎么会将她送走?”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在反对他迎娶虞九倾?
就连一直疼爱他的师父也如此反应。
他解释道:“九倾的身份的确不好,但她现在已经弃暗投明,不会再为大元做事,也不会再害人,师父,你们不能因为她先前的错持有如此偏见。
我爱她,注定要娶她。”
白溪剧烈咳嗽,一口鲜血喷出,缓了一会,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师父!”
褚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白溪胸口上下起伏,怒道:“为师是要打醒你,你才与她见过几面就说爱她,她与你经历过生死?可有拿着戒尺细心教导你读书?可曾与你同窗半载?”
自从他见到了徒儿,徒儿只要一有时间就与他说他与沈玉棠的事,只要一提到沈玉棠,整个人都像是变了,眼里都是爱。
白溪是过来人,知道这种感觉,他也曾有过,只是年少轻狂,错过了,遗憾终身。
他不希望徒儿也步他的后尘。
褚彧听到师父的这些话,脑海不断闪过那些画面,或温馨,或哀愁,或嬉闹,都是与那个人。
“啊!”
他头疼欲裂,眼睛浮现血色,慢慢充满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