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臣先行退下了。”
他们没法子,只好先回驿馆,等候皇上下一道命令。
下了朝,沈玉棠喊上谢韵她们在花园的凉亭,下棋消暑,吃着冰镇过的西瓜,别提多惬意了。
“陛下的高兴就差写脸上了。”谢韵道。
“是啊,是啊,陛下一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嘴角上扬。”玄兔也在一旁补充着。
“朕乐意。”沈玉棠哼了一声。
“虽说事出有因,但是朕也不会轻易原谅他,除非他诚恳的道歉。”
谢韵啧啧两声:“想的还挺远的,要我的话,就这辈子不理会他,让他不当心中了别人的圈套,不知道清白还在不在?”
这话一出,沈玉棠脸色一冷,“你说得对,朕就该晾着他。”
“褚世子想必是历经辛苦才破了邪术,立马就处置了虞九倾,也算是表明了态度,到时候肯定会朝陛下说明缘由,可不要真的不理他。
我在知道这术法后,就四处打探了,还问了师父,知道火云魅术的厉害,他能破了此术,证明心里是有陛下的。”
玄兔连忙说道,这个误会好不容易才解开,褚世子也是真心喜欢陛下,两人可不要再闹什么矛盾才好。
“至于清白么,我相信褚世子,更相信陛下的美貌,这天下还有人能比我们陛下好看。”
沈玉棠被她的话逗开心了,“那就得看他的态度了。”
大元这边。
元雲得知消息后,气得肺都炸了。
本以为要成功了,虞九倾都成了北燕的皇后了,结果这才过了几日,沈玉棠那边连浪花都没有掀起来,她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魅术就失败了,现在被斩下头颅,送来京城示威,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褚彧,朕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竟如此侮辱朕!”
元雲将那份信给揉成一团摔远了。
这是北燕昭告天下时,对大元的宣战信。
言语间不乏对元雲的辱骂,引经据典,不带脏字,却字字诛心,戳中她的痛楚。
褚彧在为师父举办了丧事后。
就拿着那箱从南燕送来的东西,玉佩被他发狂时打碎了,那幅画也受了损,只有发簪完好。
“玉棠一定很生气,对我失望了,不如她才不会将这些送来。”
他叹口气,让人找了一块上好的白玉过来,先前的玉佩碎的不成样子了,就换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