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彧道:“他们可没什么锐气了,只想着活命罢了。”
沈玉棠看过去,他解释道:“我得了消息,虞家的人虽然没撤离,但各有怨声,再者大元的那些军队,说到底都是原先的大燕子民,只是经过这么久的训练,已经不好劝降了。”
回想当时在蕲州一战时,他们喊着‘降者不杀’的口号,兵不血刃的就让大元三十万队伍溃败而逃。
他很想再来一回这样的场景。
毕竟不是对付外敌,也不全是血燕组织培养的。
对自己人下杀手,他还是有些不忍。
大帐外。
谢韵他们等的花都谢了,结果,玄兔进去后就没再出来,这里面到底在干什么?
谢韵将目光放在江修文身上,还未开口,就遭到了拒绝。
“我不去,我没事进去干嘛!”
谢韵道:“军需用品急缺,快去!户部侍郎!”
江修文很想问一句,缺什么了,什么都没缺,他才清点过。
谢韵一把将他推出去,眼神严厉。
江修文呵呵一声:“我才不是好的,等一会。”
沈玉棠琢磨了一会,道:“倒也是个办法”
脚步声传来,江修文走了进来,咳嗽两声,行礼道:“陛下,这份奏折需要您过目。”
他进屋后,看到玄兔在褚彧的头顶施针,动作轻而稳,还不忘朝他眨眨眼。
而沈玉棠则拿着地图在说什么。
谢韵脑子里装的什么,里面多美好啊。
沈玉棠拿过奏折看了眼,是审批过的,她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嗯,知道了。”
她好脾气地给了江修文一个台阶下,装模做样的看了一会。
倒是褚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好像看透了一切。
江修文朝他见礼:“见过北燕皇帝。”
他是强忍着没喊出褚世子三个字,实在是褚彧身上那股气质,与当年相比没多大变化。
只也是因为他没见过褚彧在战场上厮杀的样子,否则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那可是杀神啊。
沈玉棠将奏折交还给他,道:“子承,你来的刚好,这件事你来做最合适不过了,你以前也做过此类事。”
江修文问了句:“什么事?”
沈玉棠道:“攻城之前,先攻心,大元的这些将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