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些女人的衣裙又有何用呢?”老道士的语气,明显的有些慌乱起来,再不复之前的冷静自若。
“有何用,这就得要问问你的好徒儿了!他在外面作恶多端,行不义之事,你却轻描淡写的给他说什么“为善”,这也太讽刺了吧。废话少说,他除了在山顶住,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因为找不着怀玉的影子,香雪梅忧心忡忡,言语间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他只说过,他的老家在杨州,每年下山,也是只回杨州去,其他的,恕贫道真的是一无所知的。”
小晏见老道士言词恳切,就算被香雪梅步步紧逼,也还是有一句,就答一句,完全不像在撒谎的样子。
想了想,就又追问了一句:“那他可提过,是否还有家人朋友的,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他与我们两个失踪了数日的朋友,有着直接的关系,如再找不到他,我们的朋友就可能有危险了。”
此时,老道士的额头上浸出细细的汗珠来,想是因为听到徒儿作恶之事,很是震惊,再联想到徒儿的日常行事,也更加恐惧和自责,所以就仔细认真的回想起来。
片刻之后,果断的抬起头来言道:“真没有,他只说过,来观里之前就没有亲人朋友了,孤身一人,贫道也正是因为如此,见他着实可怜,才收留他的。”
“那他除了每年回乡守墓三月,平常会经常下山去吗?”小晏又问。
“偶尔会,观里的米粮灯油,日常用品,都是他下山采买的,除此之外,他就一直在顶峰住着,极少下来。”
“哦,原来他还是一个免费的劳力,替你将重活累活都干了,怪不得你对他如此放纵,听之任之,还给了他一个好风雅的住所。”香雪梅一想起那作恶之人,还住在那样的一个风雅所在,气就不打一处来,咬牙恨恨的言道。
“姑娘可寃了贫道了,那山顶本来就只有三间小小的破茅草屋,是徒儿他,慢慢的收拾改造过来的。贫道想,他原本家中富贵,喜欢些花花草草的,也不是坏事,所以就都由着他了”
小晏见老道士一味的抹汗,心里清楚,那余秋空心思慎密,肯定将一切都编造得很完美,更会将自己的行踪隐瞒得死死的,老道士又整日在观里,是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的。
比如,他每次借下山采办之机,就去做一些非法勾当,然后又完美转身,隐藏身份,回到这九龙顶峰,过他的清静逍遥的日子。
再比如,他又借回乡守墓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