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骗啊就要骗到底,你这不痛不痒的,点一下就走了,不和她相处多些时日,那丫头是根本就不懂你的心意的,也不会懂她自己的心意,明白吗?”
“晚辈……”
穆清的脸即刻又涨得通红,一则是药粉一洒上伤口,就痛苦不已;二则是自己的确想和香雪梅再多处几日,却又被沈老太爷一语道破,才憋得脸红了又红。
老太爷毫不犹豫的“处理”好穆清的伤口后,拍拍手,“好了,这下才够意思了,也才能吓唬住那丫头呢!”说完便转身潇洒而去。
留下后者,手忙脚乱的将膏药又重新贴上,伤口处虽然又痛又痒,难受至极,但因为又有理由可以留下来了,面上反倒更气定神闲起来。
先前,原想着今日晨起,便要同她告辞的,可一想着又要和她分开了,下一步却还没有计划好呢,不觉又怅然若失。
这下好了,沈老太爷干净利落的一出手就帮自己解决了难题,可以在此留多几日,也正好借此机会,找时机向她表明身份,那说不定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呢?
所以,虽腿上疼痛,然则心上是喜滋滋而又温温实实在在的。
现在,又如愿以偿的看着香雪梅一声惊呼过后,心痛又着急的跑去找沈老太爷去了,心里更加是止不住的喜悦,竟完完全全的忘了腿上的伤痛。
还别说,这苦肉计真是屡试不爽,效果一次胜过一次。
等到香雪梅将沈老太爷唤了出来,假模假样的检查了一遍穆清的伤腿,立即惊呼连连道:“这,怎么会这样?伤口竟然溃烂了?”
“祖父,是不是你的膏药,配错了方子?”香雪梅可不愿相信,行医一辈子,小心谨慎的外祖父,会配错药方。
“怎么可能!你祖父我再是老眼昏花,也不可能配错方子的。”
外祖父斩钉截铁的回答,才将香雪梅一肚子的疑惑解了一些。
沈老太爷围着穆清,转了几圈后,煞有介事的正色道:“老夫明白了,他可能从马上摔下来之时,擦破皮流着血的伤口处,定是碰到了草地上的含羞草,才让伤口有了中毒的症状。”
“真的?”香雪梅还是有些不相信,反复求证道。
“你是不知道,这含羞草的毒性厉害,特别是接触到破损的肌理,会让肌肤肿胀溃烂,而你昨日给他上的药粉,皆没有对应解毒的成分,所以伤口才会呈现如此这般模样。”
在沈老太爷一番正儿八经的解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