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那一幕来。
那一日,是玉福晋的生辰,苏夫人来王府贺寿,就因为她没有像别的夫人穿的花枝招展的,而是打扮素雅,黑发上也只簪了一支别致的白玉簪子,淡雅端庄,故穆清才记住了她,也记住了这支簪子。
可是,苏夫人的簪子,又怎么会在余秋空的手上呢?
穆清又细细想了一想,猛然惊觉,抬头看了一眼小晏,后者可能同他想到了一处来,两人对视,震惊莫名。
心里对余秋空的推断,已经隐约成型,如若真如他二人所料,山顶的女子衣饰都可以得到很合理的解释,唯一不能解释的是,他为何要绑架秦怀玉,又对他作下那些狠毒又诡异的举动呢?
他们两人想得很深,由秦怀玉案联想到了云小姐之案,纵横交错,说不定,还有许多类似云小姐般的案例,都悄无声息的发生了。
而某些达官显贵之家,为了某种原因,采取了沉默不语的方式,偷偷将此事隐藏。
而这一层太深太细,石川是完全没有想到的,猛的听说又有一个什么苏夫人的簪子,就只感觉怪怪的,关于这个余秋空的怪圈好像越来越大,与他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且都是些位高权重的达官显贵。
于是,三人都各怀心事,只希望佑东拿着首饰能查到更多的信息,也才好找到突破口,是能一举找到余秋空的突破口。
三人正闷闷坐着,思量着下一步的行动,门口急冲冲又慌张的飞奔进来一人,因为又急又慌乱,迈过门槛之时,还差点被门槛拌倒。
“石捕头,不好了,官差要来抓捕大哥了。”
匆匆奔进来之人是秦怀玦,人刚进门,也顾不上差点摔跤之势,就冲石川大声嚷嚷道。
后者一时没有听得太清楚,就算是听清楚了也难以置信,站起身反问来者:“什么鬼,为什么要抓捕你大哥呢?”
怀玦定了一口气,仍然喘着粗气急燥的解释道:“是邻县青山县衙门的捕快,他们一大早就来到我家,说有人去县衙状告我哥,说他涉嫌一桩人命官司,还企图侮辱一名少女未遂,故要将他缉拿归案。”
怀玦话音刚落,其余三人皆震惊的站了起来,都不敢相信前者所说的话。
石川冲前一步,拽住了怀玦的手臂,侧头看着他,又习惯性的开始走捕头的流程,“几时犯下的案子,谁是原告,可有人证物证。”
怀玦的手被石川拽得生疼生疼的,但仍然直视着后者的眼光道:“是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