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小王这里也有一些首饰,烦请你叫府里人认一认,当中可有云小姐的物件。”
等主子爷说完,佑北便将手中的包袱打开,递给了云大人。
云大人即吩咐下人,“去,拿到内堂与夫人看看去。”
一刻钟不到,下人重又拿着包袱走了出来,手中另拿着一支碧绿色的翡翠耳坠子回禀道:“回老爷,夫人说这翡翠耳坠子乃是小姐的,去年就遗失不见了的。”
云大人即刻望着穆清,脸带疑问,“敢问小王爷,此耳坠子是由何处得来的?”
“唉……此事较离奇复杂,说来话长!”
穆清微微叹息了一声,便将去蜀州之行遇到的种种事件,都详细详尽的同云少傅讲述了一遍。
云少傅听完,又见着眼前包袱里的各类名贵首饰及女子衣裳,大为吃惊,随即才反应过来,“那小王爷的意思是,下官抓到的这个人,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向娘子本人,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你们查到的那个余秋空。
“正是,若小王猜测的不错,你们抓到的所谓的真凶,应当是忠州失踪的名旦林子舒。他不但样貌清秀,且扮起女子来比女子还似女子!且,他的长相与余秋空有七八分相似?”穆清无比笃定的说完,佑东又掏出一副画像,放在了桌面上。
这是石川去忠州之时带回来的林子舒的画像,穆清此次回来,也一并细心的带了回来。
云大人一看,两幅画像上之人竟真是十分形似,难分伯仲,便诧异不已,被惊呆了。
穆清见云大人如此,便又道:“想来,此人的遭遇定同那秦怀玉一般无二,他被余秋空诱走后,将他困于某地,并下药毒哑了他,然后又害得他神智不清,疯疯癫癫之后,才被放在了那个地方,只等着你们上门去查,便正正中了他的奸计。如今,云大人只需请个大夫去瞧瞧那人,便知真假。”
其实,小王爷说的话,云大人早就信了,他此刻的犹豫不决不是不相信,而是惊骇,后怕。
他没有料到,凶手竟如此凶残而阴险毒辣,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后路,并还为自己找了一个形似神似的替罪羊。
倘若,没有小王爷及时来告之这一切,那这个被抓到之人,既不能言语为自己分辨,又因神智不清而不会有丝毫反抗。
那么,就依据那真凶打造的各类完美的证据,再加上他本身那独特的,少见的男扮女装后,却比女人更像女人的这一天大的特性,那他就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