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改先前的策略,竟与他推心置腹的谈起心来。
“哦,你听到的是什么消息?真与我有关联吗?”丰夜郎感激于前者的真诚之言之意,言语间也变得相当诚恳起来。
“那小弟刚才易容成的那个女子,您认得吗?如若认得,那就证明小弟所言非虚吧!”
小晏不直接回答,却首先要证明自己见过那桑妹妹,才能顺理成章的展开后话。
虽然,这一问好像有点多余,因为之前,丰夜郎一见着那张女子脸庞的反应,就说明他绝对是认得的。
不过,小晏还是要再重复多问一次,是要丰夜郎心里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跟着所说的话,一定是真实可信的。
果然,丰夜郎肯定的点点头,对小晏的戒心已然放下,“刚刚这个女子的脸庞,我是绝对认得的。”
于是,小晏便将余秋空在蜀州锦城的所作所为,由头至尾,细细的同他讲述了一遍。
初时,丰夜郎尝有些怀疑,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细节和证据,且这样匪易所思,恐怖至极,闻所未闻的故事,他谅眼前之人也是编造不出来的。
所以,听到此人后来又害死了范府的一个小丫鬟之际,早也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了。
至此,小晏由怀中拿出余秋空的画像,是由范小姐所绘的那两幅,一幅男装,一幅女装,遂指着画中人,“犯下这重重罪恶之人,就是这画中忽男忽女,雌雄难辨之人,你确定就是你所认识的桑妹妹吗?”
“我确定,他正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桑妹妹”。他的曾祖父曾任军中参将,官至正三品,而我的曾祖父是参将的手下,所以我两家也算得上是世交,而我与他也算是自幼相识了,哎……”丰夜郎说话间不由懊丧的叹了口长气。
因为,任他千算万谋,也是千千万万个想不到,也不敢想,那与自己自幼相识,关系匪浅的商妹妹,原来是个男儿身不说,他还竟然是个如此阴险狠毒,人性极度扭曲变态之人。
所以,他懊丧不已,停了片刻后,果断绝决的抬起头来,“他的真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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