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喝、喝酒……”
蔡县令紧盯着:“喝了多少?”
“不知道……”看热闹的百姓才不相信李大庆去桂花楼只是喝了酒,想必是酒足饭饱,就开始思银欲了……
那徐莲花一直缩在一边,看起来是害怕,眼睛却一直精明的用余光在公堂溜来溜去。
蔡县令哼道:“你又是何时从桂花楼中出来,到了赵屠夫的家里?”
李大庆抖着说:“我不知道……我,我不记得,我不知道……”
连什么时候去的都不知道,这凶手当得也太糊涂了。门口百姓又开始窃笑。
蔡县令逼问到了关键:“你自称从前与赵屠夫一家素不相识,那当晚,又是如何能准确找到赵家的门,还趁任何人不备混入进去?”
李大庆哭个不停:“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哭的越惨,衙门口百姓就笑的越开心。
蔡县令盯着李大庆:“所以你是承认潜入赵屠夫家里,并用花瓶,杀死了赵屠夫?”
忽然李大庆浑身剧烈一抖,整个人像是痴呆了一样,开始呆坐不动。
正在所有人疑惑他怎么了,就见离李大庆最近的一个衙役,忽然脸色痛苦的捂住了鼻子。
有一股骚味……开始在公堂蔓延。
蔡县令也闻到了,下意识脸色一变,“李大庆,你……”
李大庆身下一滩水,只见那徐莲花立时一声尖叫,跪着朝远处躲了躲。
“吓尿了!李大庆吓尿了!哈哈哈哈!”
县衙门口的百姓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开始狂笑不止。见这平日嚣张跋扈的李公子如今在全县百姓面前丢人现眼,人人心里都是痛快无比。
人群里,混在其中的李家仆人此时个个呆若木鸡,因为不止是公堂上的李大庆丢脸,从此李家的脸也都丢尽了……
蔡县令拍了好几下惊堂木,才把门外的喧嚣制止住,他闻着骚气四散的公堂,也是脸如菜色,说道:“既然李大庆你已经无话可说,本官现在就宣判了!”
原本已经失了魂的李大庆,忽然回魂附体,开始嘶喊:“不!不要!我是冤枉的!冤枉的!”
翻来覆去便是这么几句,蔡县令彻底脸上黑如锅底,冷冷道:“本官宣判,犯人李大庆,醉酒闯入赵屠夫家中,谋杀……”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在大堂上:“大人,且慢宣判。”
百姓正伸长了脖子在等最精彩的时刻呢,猝不及防的被打断,都转头看过去,谁啊这是?
人群里面,谢茵茵不紧不慢走出来,而李家的仆人看见她,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反而更紧张了。
现在不仅是围观百姓,还有坐在公堂上的蔡县令,看到走出来的居然是个小丫头?
蔡县令吹胡子瞪眼:“是你喊停?”
谢茵茵一笑,竟是脸都不红气不喘承认道:“正是民女。”
百姓一见有好戏看,顿时更兴奋。
蔡县令不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