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茵说道:“赵屠夫没有任何察觉,就被一击杀死,自然是因为对自己的妻子谁也没有防备之心,妻子从旁靠近,屠夫才不会设防,这分明是亲近之人作案!”
徐莲花激动跳起来,“你胡说!让你污蔑于我!”
谢茵茵趁机揪住那徐莲花的衣袖,猛地一拉起,徐莲花的胳膊就裸出来。
徐莲花惊叫:“你干什么?”
谢茵茵扯着她的袖子,说道:“这位娘子肌肉发达,恐怕许多男子都不及你,还想假扮楚楚可怜么?”
徐莲花露出的一条胳膊,线条粗壮,大臂上有一块十分显眼的凸起,那叫个肌肉夯实。先前看她楚楚可怜的哭泣,众人都觉得她就是个柔弱女子,此时乍见这一条粗壮手臂,百姓都被吓傻了。
徐莲花也是花容失色,彻底呆了。
谢茵茵这才松开手,说道:“刚才你不是还要随赵屠夫去了吗?现在可以得偿所愿了。”
杀人偿命,岂有那么容易逃过。
谢茵茵这时转向蔡县令,深深行了一个礼:“民女今日造次公堂,请县令大人勿怪。”
蔡县令现在哪还能怪什么,这是一桩命案,他险些判错了杀人凶手,也就是一条无辜的人命。
蔡县令现在握着惊堂木的手都在抖,“来人,将杀人犯徐莲花押入大牢,待本官将案卷送报刑部,再行定夺!”
百姓中哗然一片,有什么比来看审案,最后凶手却换了人更惊奇的。
徐莲花已经呆若木鸡,她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而那厢蔡县令已经说道:“案情大白,李大庆无罪,本官宣判当庭释放!”
李大庆痴呆一样的笑,“我无罪,我无罪,无罪,呵呵,呵呵呵……”
蔡县令黑着脸,连喊了两声“退堂,退堂!”
徐莲花尖叫着被衙役拖走,蔡县令也一甩衣袖,走到一半,忽地回头捂住口鼻,厌恶地道:“派人将公堂彻底清扫一遍!”
这一股子尿骚味,真是直冲鼻孔。
蔡县令气呼呼的离开了公堂。
李家的仆人,这时候才一拥而上,冲上公堂扶起了李大庆:“公子!公子没事吧?”在闻见那一阵骚味后,又都捂住口鼻,极为尴尬。
谢茵茵早就趁乱从人群中混走了。一千两到手,这案子,简单的很。
百姓议论纷纷。一场精彩的堂审辩护。
“徐莲花到底为什么要杀夫?”
“听说徐氏加入赵家以后,十年都无所出,我住在赵屠夫隔壁邻居,前一晚,还听见赵屠夫扬言要休妻……”
这年头,女人若是被休妻,下场绝对比死了还要凄惨。这就难怪徐莲花宁愿冒着杀夫之险,也不愿意被休。百姓现在个个都成了事后诸葛亮,这些细节一一被人想起来,倒不如说之前都故意当做忘了。
李家的人拖着满身尿骚味的李大庆回到李家,李大庆经此一吓,整个人像是呆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