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庆的手,有些痉挛地说道:“那丫头现在犯了杀人罪,她活不久了,你再也不用因为那丫头生气。”
李夫人庆幸地心想,那丫头就是李大庆的心魔,也许等她好了,李大庆就会不药而愈。李大庆却盯着李夫人,他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像人样,脸颊凹陷,双眼却布满红血丝:“她怎么能死,谁让她死的?”
把他害成这样哪有死了那么便宜。李大庆现在神智不清,李夫人却一味纵容。
李夫人慌了,紧紧搂着李大庆:“不死不死,儿,你想怎么样?”
任何事她都要为李大庆办到。
李大庆血眸里浮现一缕阴笑:“娘,你找的这些女人都不行,我要她。”
李大庆都很久没有叫过娘了,李夫人一颤之下,眼底先是惊愕,神情忽然就沉下来流露出几丝阴狠气。
“你要那丫头?”李夫人勾起唇,慢慢道,“娘怎么没有想到?她那样的低贱出身怎么配得上你?但是服侍服侍你还是可以的。”
之前谢茵茵用状师的身份威胁李夫人,让李夫人暂时不敢动她,可现在要是谢茵茵已经成了杀人嫌疑犯,李夫人难道还会忌惮她吗?
看到李大庆这么痛苦,李夫人的心里也仿佛刀割。既然那丫头都要死了,不如死之前再为她儿子做点事。
县衙里,蔡县令派出去的人总算有了线索,衙役匆匆来报:“大人,找到了凶器!”
蔡县令立时一惊:“凶器?”
“被凶手埋在城外的荒林中,是一把普通的柴刀。”衙役说着已经把搜到的刀,抬到了地上。
柴刀上都是泥土,还能看见本身沾的血,一股血腥味飘来非常渗人。
蔡县令忍不住皱眉:“你是说这把刀就是凶器?”
看起来锈迹斑斑,而且这样的柴刀,宛平县人人家里必备。
衙役说道:“就丢弃在凶案现场几里地,而且上面还沾着受害人的血。”
蔡县令盯着那刀,这么快凶器又出来了,这个案件简直要什么有什么,他要是愿意,现在都能立马把谢茵茵收监结案。
“先把凶器收到验尸房,让仵作验一验,再比对一下那三个人伤口。”
衙役用白布包裹起刀,“属下这就送去。”
案件相关的东西一件件浮现,蔡县令却头疼,总觉得有人在愚弄县衙,愚弄所有与本案有关的人。
这倒让蔡县令不由得想起,都以为凶手是杀完人就直接逃了,已经离开宛平县,可蔡县令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司修离也从黑衣人那得知了柴刀的事,“居然利用本王下令开城门的当口作恶,这是把本王都利用在里面了。”
想来凶手并不知道城门封锁、和打开背后,有怎样的人物在操控,他只是很巧妙地利用了这次机会。
“查一下有没有很多年前,就来宛平县扎根的外地人。”
此人用外地口音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