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待时机。”赵希言冷道。
“世子万不可有此言论与想法,”长史惊吓道,“殿下曾交代,先帝有遗旨,不希望见到兄弟自相残杀而至国乱,百姓若因赵氏而水深火热,先帝于九泉之下定然不会原谅燕王殿下了,因而即便今上无道,殿下也从未想过反叛,除非是朝廷先动手。”
听到此,赵希言笑了笑,“陈长史不必惊慌,我知道父亲向来是孝子,皇祖父最疼爱的不是嫡长子而是作为庶子的父亲,每逢御驾亲征必带父亲于侧,父亲的骑射还是先帝亲手所教呢。”
“先帝虽好武,然却是国家未一统,文官说先帝横征暴敛,只不过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罢了。”陈长史叹道。
陈平原为先帝为太子时东宫的属官,后被先帝指为燕王府长史。
“让你查的事如何了?”赵希言问道。
“臣派人彻夜追查,却发现刺杀世子的组织并不止一批人,而且发生之后还将痕迹全部隐藏,臣查探了那处山林,无论是箭法还是刀法,都像是经过严格训练了的,但并非正规军,然也不是一般莽匪。”陈平回道,旋即又从怀里掏出一块巾布,里面是一个擦拭干净的折断箭头,“臣搜寻了许久,只找到了这个遗留的箭头,其余的尸体与兵器都被人收拾干净了,似早有预谋要掩盖这一场刺杀。”
“不止一拨人马”赵希言拿起陈平手里的箭头在烛光下仔细端详,“这也非军中之物,可建国之后早有明令,除私藏甲胄为谋反罪另外民间也不准私自建造这种兵器。”
“皇太子在东宫,且尚年幼,除此之外几位亲王皆有可能。”长史道。
“不然,”赵希言将监箭收起,“长史以为皇太子年幼,便如孩童一般什么都不知了么?”
长史低头仔细思索,“一个八岁的小娃娃,如何能训练这么多”
“不一定要是太子本人,”赵希言打断道,“长史忘了皇帝还给太子的东宫设置了四个机构么?况且他还有一个身为权臣的外祖与舅舅,以及”赵希言眯起双眼。
长史意会,“世子是说,晋阳公主?”
赵希言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猜测,但我希望不是,不然的话,这座皇城,便是一座毫无温度的死囚。”
“对于晋阳公主,京中多有传闻,遗皇后殿下仁德风范,常施善于民。”长史回道。
“有些东西,你所看到的不一定为真,人心莫测,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谁能说得准呢。”赵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