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镇上有车,为何没离开这里?”
至于柳棠溪之前谎称自己失忆的事情,卫寒舟是不太信的。他虽然觉得柳棠溪的举止有些怪异,也觉得后来跟初见时不太一样,但也不怎么相信一个人会在睡一觉之后突然失忆。
这不合常理。
之前她第一次去镇上时,他便以为她会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她并没有。
“离开?去哪呀?”柳棠溪一副不解的模样。
离开?就这六百多文,够干嘛的。且,她手中没有路引,没有官府的文书,恐怕连县城都出不去。这不是作死吗?至于原主到底怎么一路到的京城,书中没具体写,只是用“跑回京城”四个字代替了。她对这个朝代不熟悉,根本就不知道。
而且,假使她到了京城,有女主这个大危险,她岂不是羊入虎口?就像原主一样,到了就被关进了家庙里。
在卫家村待了这么久,她已经渐渐熟悉了这里,也习惯了这里。就连第一印象极差的卫寒舟,她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卫寒舟转头看向了柳棠溪,眼神深邃不见底,让人摸不清他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
“相公,你是不要我了吗,想赶我走?”柳棠溪可怜兮兮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伸出来纤纤玉手捏着卫寒舟的衣角晃了晃。
卫寒舟低头看了看嫩如白玉的手指,抿了抿唇,眼睛眯了眯。
这女子刚来那日,眼神极不正经,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嫌弃。
他从堂屋出来时,就见她想要逃跑。
当时他正忙着自己爹的身体,没功夫搭理她,心里想着,跑了也好,正好少了一桩麻烦。
只是,对于这种忘恩负、假仁假义骗取他娘信任的人,他心里着实厌恶不已。
不过,在转头听说他爹因得知她不见了吐了一口血,且病情似乎有所加重时,他便有些后悔没拦着她了,连忙出去找她。
刚出去,就听人说她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在门口晕倒了。
再醒来时,他便开口跟她做了交易。
既然她想走,他也不想让她留下来,那么,两个人商量好便是上策。
只要他爹的病稳定下来了,他便允许她离开。
可这姑娘似乎一夜之间突然变了性子,莫说想着离开了,除了去洗漱方便,甚至连屋门都没踏出去一步,吃饭什么的都是旁人端过来的。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