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了?”殷氏眼神中流露出来心疼的神色,摸了摸女儿的头。
接着,她想到了更重要的问题。
“你二妹妹说看到杏儿那贱婢把你推入山崖。之后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受伤了?伤得严不严重?”殷氏的问题一个个砸了过来。
好在刚刚在文昌侯府时,柳棠溪也听到了一些传闻,此刻到能淡定一些。
她既没有说肯定殷氏的说法,也没否定,而是道“女儿不记得了,就
记得自己醒来就在一个马车里面,然后得知他们准备把我卖了,我就逃跑,逃跑的路上遇到了娘。”
说出来这个字之后,柳棠溪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娘?”殷氏疑惑地看向了女儿。
“嗯,女儿嫁人了。”柳棠溪扔下一个重磅消息。
殷氏惊呆了,看向了女儿。
“您……您嫁给谁了?”邵嬷嬷骇然地问。
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人,肯定嫁的不会太好。
“是如今的状元郎,卫寒舟。”
殷氏一时之间没法消化这个消息。
她望着女儿沉默了很久,她想到了那日宫宴上发生的事情,想到状元郎,想到他说过的话。
那日她觉得那状元郎是个可靠的男人,可这男子一旦成了女儿的相公,她突然觉得差太远了。她觉得状元郎好是好,可他再好,配个庶女就行了,哪里能配得上她的女儿。
“听说他家里很穷,出身寒门?”殷氏问。
柳棠溪点了点头。
殷氏刚刚停止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一边握着柳棠溪的手,一边说“我苦命的女儿啊,怎么就让你遭遇了这些呢?都怪娘,是娘当初没看好你,被那小贱人害了。”
说着说着,殷氏又咳了起来。
邵嬷嬷连忙上前拍了拍殷氏的背,缓了缓她的情绪。
邵嬷嬷此刻也觉得自家大姑娘太惨了,可是——
“夫人,我知道你觉得大姑娘命苦,嫁了这么一个男人。可是,您想想,好歹大姑娘还活着啊,她还活着。”
顿了顿,邵嬷嬷又接着道“那日状元郎在宫宴上说出来那样的话,可见对大姑娘不错。是吧,大姑娘?”
柳棠溪配合地说“嗯,他的确待女儿很好。”
听到这些话,殷氏情绪比刚刚缓和了不少,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罢了罢了,不管你嫁没嫁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