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范太医笑着问“姑娘还有哪里不舒服?”
柳棠溪朝着范太医福了福身,说“不是我,是我母亲。我母亲咳了几个月了,总不见好。昨日,她服了药之后,总是犯困,可否劳烦您给我母亲看看?”
怀恩侯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对长女的做法更满意了几分。
“劳烦范大人了。”怀恩侯道。
医者父母心,况且柳棠溪言辞恳切,态度恭顺,范大人朝着里间走去。
邵嬷嬷赶紧在一旁把殷氏的病说了一下。
诊治了一下,范大人道“侯夫人的病看起来严重,却无大碍,只需静养几个月便好,切记不要动怒不要耗神。如今看起来凶险,不过是急怒攻心。今日这般,许是见到了小姐,心头放松,连日来没休息好,这会儿正好休息一下。”
听到这话,柳棠溪终于放心了。她想让太医给她看失忆是假,趁机换个太医给殷氏看病是真。
接着,柳棠溪又问了问殷氏在吃食上有没有需要忌口的。
殷氏看向女儿的目光中满是欣慰。
虽然女儿不记得她了,可女儿是真的长大了,知道关心她了。
只是,一想到这长大是付出了两年在外穷苦的日子的代价,殷氏又难过起来,轻咳了几声。
随后,柳棠溪借着送范太医的名义,走到外面把之前的药方子给范太医看了一眼。
范太医年纪大了,也没多想,看了之后,皱着眉道“这方子可以治病,但却太过温和了一些,这是谁开的方子,太医院的这帮小子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
“李太医的方子。”柳棠溪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范太医想查能查到。
听到李太医的名字,范太医怔了一下,想到李太医是三皇子的人,他不想掺和其中,便没再多说。
“这方子虽然温和,但也能治病,若是病人心境平稳,一两年总能好的。”
范太医走后,柳棠溪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事情并没她想得那般坏。
不过,李太医开药单子她还是留好了。
看着范太医给的药单子,把邵嬷嬷叫了过来。
“嬷嬷亲自去抓药,不要让别人去。”
邵嬷嬷脸色一紧,问“姑娘,您这是何意,您可以担心家里……”
柳棠溪摇了摇头,说“母亲的病总是不好,我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