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的,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过得去吗?”
“那『药』『性』不强,殷氏不会死,柳棠溪也是自作自受,是她们先招惹我的。跟她们相比,我并未做错什么。”柳蕴安道。
这次,她声音小了不少。
“是,她们两个人是做错了,跟她们相比,你是个‘善良’的人。但,这也并不代表你做的就是对的。是非对错并非是跟恶人相比谁更恶,而是跟公正的法律和道德底线比。若是按照你的说辞,殷氏和柳棠溪跟那些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人相比,她们也是‘善良’的人。难道因为跟这些人比她们‘善良’就代表她们没错吗?你那么聪明,前世能跟家人关系处理那么好,我就不信你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来缓和她们二人对你的敌意。你明明可以,可你却没做。因为养父母对你有恩,而她们对你没有恩,你没把她们当做亲人,只看作是无关紧要的蠢货。”
柳蕴安垂眸看了一眼地面,没说话,像是默认了这种说辞。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失望的吗?就是当我得知你曾撺掇着父亲,让他劝说卫寒舟与我和离的时候。即便我真的出身青楼又如何?亏你还是受过那么多年教育的人,竟然也会瞧不起这样的身份,有着浓厚的阶级观念。万一卫寒舟真的顶不住压力与我和离了呢?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没了丈夫的庇佑,她该如何在这世间生存下去。这些还只是我知道的事情,那些我不知道的呢,你又做了什么?”
柳蕴安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然而,却没说出来。
这件事情,她的确理亏。
柳棠溪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你刚刚说前世今生不同。对,前世今生的确不同。你前世渴望教育,渴望得到人的尊重,渴望得到好工作,你努力学习努力赚钱,你坚守底线,你实现了梦想。你今生既然想要权力,想要站在顶峰,那你可有真的思考过,权力这种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你扪心自问,你做事时,可有真的站在百姓的角度考虑?你可有坚持善良和正义?”
柳蕴安闭着嘴,沉默不语。
“说到底,你变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你就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你融入到了这个时代之中。”
柳棠溪把想说的话说完,转头又看向了呼呼作响的树叶。
一时之间,两个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许久过后,柳蕴安道:“在这样一个『乱』世,我想站在权力的顶峰,我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东西,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