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我在美国没什么认识的人,就你一个新交的朋友。”
“额,好吧。”纽特总有种预感,自己这次的美国之旅怕是要热闹很多了。
纽特手里正攥着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一个详细地址,他身后的刘康则对这个陌生的环境,表现出科学家一般的好奇。
纽特被前面的叫嚷声吸引,带着刘康走向“新塞勒姆慈善协会”的集会。
玛丽·卢·巴瑞波恩,是一位英气的中西部女性,她穿着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清教徒服装,充满热情和感召力,站在市银行台阶旁一个临时小舞台上。
站在她身后的一个男人举着一面旗帜,上面印有该组织的标志:在黄色和红色的耀眼火焰中,一双手骄傲地攥着一根折断的魔杖。
玛丽·卢正对着集会人群喊到:
“……这座伟大的城市,闪耀着人们智慧的结晶!电影院,汽车,无线电,电灯——眼花缭乱,令我们迷惑!”
她的声音使纽特放慢脚步,注视着玛丽·卢,用的是观察另一物种的目光:没有评判,只有兴趣。
近旁站着蒂娜·戈德斯坦,帽子低低地压在头上,领子高高竖起。她在吃一个热狗,上唇沾着芥末酱。纽特想挤到集会的前面去,他身后的刘康却不小心的撞到了她。
“哦……非常抱歉,美丽的女士,热狗能分我一点吗?”
“滚!”蒂娜发出一声吃货的怒吼。
“我想我们不久还会再见的。”说着刘康快步跟上了前面的纽特。
高台上的玛丽·卢还在继续演讲:“可是既然有光亮,就会有阴影,朋友们。有某种东西,潜藏在
我们的城市里,伺机破坏,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各布·科瓦尔斯基正紧张地从街道上走向人群,他穿着不合身的西装,手里也拎着一个破旧的褐色皮箱。
玛丽·卢的声音愈发高昂:
我们必须战斗——加入我们,“第二塞勒姆”,并肩作战!
雅各布穿过聚集的人群,也从蒂娜身边挤过。
“借过一下,宝贝儿。我只是想去银行——借过一下——我只是……”
雅各布艰难的挤进人群,却被纽特的箱子绊倒,纽特连忙把他拉起来。
“十分抱歉——我的箱子绊倒了你。”
“不碍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