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等众人反应过來,径直走向大堂,一股扇形的杀气四散开來,边上的众人竟不自觉的离他三米之外,张七的霸道和凶悍彻底的震住了这帮长老,原來想质问发难的计划被张七顿时消弥于无形当中,
“天成,你在门口守着,若有低于赤阶的闲杂人等入内,视同蔑视天泣使者,杀,”
一边前行,一边道,冰冷的声音尤如來自地狱的催命冥旨,本來准备进入的众人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因为他们看到了玄天成那巨大的裁决正看似随意的横在门口,若要入,就必须要跨过这把裁决,不过恐怕跨过的只是身体的另一半吧,
玄天成的野蛮比张七尤有过之,当年未入紫阶就有着“拍脸哥”的恶名,如今的实力已入半尊,听说连陈天这个虚赤都被他干掉,这些人那里还敢越这雷池半步,
视角一转,却说张七这边刚前脚踏入大厅,一道狂野的声音就响了起來:“天泣使者,好大的官威呀,我狂战宗倒是想问一下,宋君诚好歹也是天泣城主,你这随意打杀,总得给在座的各位一个交代吧,”
张七抬头一看,却是一个鹰脸男子,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嘴巴处一直裂到胸口,看直去甚是恐怖,凭着对天泣强者的了解,此人自然是认得,
“哦,原來是狂战宗的鹰刀皇袁坚呀,看來你是想在大会之前先解决我和狂战宗之间的恩怨呀,也好,你是想以狂战宗之力來攻伐我天泣的残月镇呢,还是想以你赤阶的力量來对付我这紫阶的天泣使者,”张七淡淡道,
袁坚闻言一愣,张七的这话一下就把他火气硬生生的逼了回去,无论是那一条,他都沒有勇气去动手,不然恐会引起天泣诸势力的不满,正要出言答话,
张七忽然喝声而断,一改冷静之色,变的一脸凶厉,最后几近声嘶力竭的高喊道:“难道你真的当我们天泣沒人了吗,居然在这众目睽睽在赤阶來压迫天泣使者,现如今大兽潮将近,你胆敢在这个时候挑起势力大战,莫非你是想灭我天泣不成,说,你到底是外來的奸细还是天泣的叛徒,”
这一顿叫骂说是无理却有理,胜在张七先声夺人,根本就不及给袁坚一个反诉的机会,论实力,张七自然拍马不及这位赤阶强者,但论口舌功夫,袁坚却是如孩童一般无力,
一席话说的热血沸腾,在场那一个不是经历了万千生死之战,一下就被张七点起了心中的血性,齐唰唰的站了起來,对着袁坚怒目而视,
袁坚一阵愕然,这算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