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他既然没捉到人,那空口白牙就是胡说八道,还说他媳妇本来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这牛粪心里还没点逼数,让他赶紧把婚离了。
井宇自己家里还有事,懒得理会大成。
可大成这人太轴,也没点眼力价,井宇已经不耐烦,他还是拦着不放。
甚至就连井研想走他都不让。
“老井,大侄子,你们都是文化人,你们给我评评理,这件事我到底错没错?”
井研看看父亲,想了下说:“大成叔,或许你真误会婶子了,你再哄哄她,说不定这件事就过去了。”
“人都已经搬到村长家住了!”
大成痛哭流涕,看起来十分的委屈。
“大成叔,这件事眼下最好的处理办法是取得婶子的原谅,你还是想想如何哄婶子吧,我爸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刚才开会的时候头就难受,我得扶他回去了。”
井研说完,扶着井宇绕过大成离开。
大成还想拦住两人,最后又作罢,蹲在自家院墙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不但无人同情,还遭人白眼。
到家门口井研回头看了身后,低声对自己父亲说:“前天夜里,大黑一直冲着后墙叫,我就起来看情况,发现后面小竹林有人,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谁在偷咱家竹子,后来认出来是大成媳妇跟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村长大儿子,另一个没听出来声音。”
“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井宇低声警告,眼睛扫了圈周围,又说,“旁人的事跟我们无关我们也不掺和。”
“这我知道,这件事我谁都没说。”
父子俩边说着边往家里走,丝毫没把路边电线上站着的一群麻雀放在眼里。
这群麻雀中有两只便是言知乐放的机器鸟。
所以他们父子的对话已经清晰地传入了言知乐的耳朵。
看来昨晚上翻墙的不是偷东西的,而是偷人的。
井家父子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吗?
那她就给他们制造点麻烦好了。
那个头顶一片绿的男人看起来老实又无能,但是这种人一旦被激怒,会是什么后果呢?
井宇父子已经回到家中,他们第一时间去了储物间查看周朱明。
此时昏迷的大狼狗已经清醒,但还有些站不稳,见到两人回来摇摇晃晃地朝他们走来。
但父子两人的心思全在储物间里的人身上,根本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