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但不能过继到他的名下。
他有很多考虑,我也有。
所以我们就一直没办手续。
孩子在寄宿学校上学,那天正好是周末,黄国明的妹妹是孩子的家庭老师。
我跟王昌盛正愁如何给厉正则下药,黄国明正好也来家里,跟我们提起了医院住进来一个叫厉正则的人,应该是个有钱人,住个院跟了一群保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和王昌盛都注意到黄国明提到的那个人跟神秘人交代我们下药的对象名字一样。
为了验证那个人是否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故意放下神秘人留下的照片,制造机会让黄国明看到。
事实证明,我们的猜测没有错。
既然是那个人,那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黄国明的妹妹是我们孩子的家庭老师,所以就用他的妹妹威胁他。”
“所以说,黄国明说的都是真的?”
言知乐皱着眉,似乎是有些不信。
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但温度更低了。
室内开着暖气,依然不觉得暖和。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盯着顾玉娟。
黄国明和顾玉娟的证词听起来很连贯通顺没有漏洞,但她就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王昌盛杀死的那个叫宁大奇的人,是个什么人?”她又问。
顾玉娟想了想,“是个农村人,出事前是附近一个工厂的保安,妻子已经去世,家里有个上初中的女儿。”
心里的猜测越发清晰起来,言知乐接着问:“他家在哪儿?”
“S省Z市一个小县城下面的一个小村庄,具体名字我不记得了。”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顾玉娟从未放在心上,记住是哪个市,对她来说已经不容易。
她和王昌盛都是出了名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实验室的人。
所以才会在黄国明已经提醒厉正则是个有钱人的情况下,依然对其下药。
“宁大奇的女儿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裴公很奇怪地看着身边冷漠脸的徒弟,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顾玉娟摇头,“不清楚,钱给了后就没再关注过。”
言知乐冷笑出声,“给钱之前你关注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