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有洗手间。
言知乐给厉正则指了下方向，让他自己过去。
厉正则去洗手间的路上碰到周玄英。
“结账去？”周玄英问。
“洗手间。”
“正好，一起。”
厉正则瞥了眼揽住自己肩膀的那只油乎乎的大手，很嫌弃。
奈何他是小六的四哥，不能得罪。
两人勾肩搭背来到洗手间。
周玄英就洗了个手，转身离开。
厉正则也先洗了下手，然后才走向挂着男洗手间牌子的门里。
走进去后他突然发现不对劲。
男洗手间一般都有小便池，这个里面没有。
当然，他也没进过女洗手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正要转身出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
“流氓啊！”
“来人啊！抓流氓了！”
厉正则下意识就要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走错了。
但那女人看着瘦瘦小小的，力气却贼大，在门口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
与此同时，厉正则听到门外走动的声音。
他甩开拉住他胳膊的女人，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大概是没料到门从里面突然推开，手里的东西还没弄好，一下子掉在地上。
厉正则垂眸看向地面。
“女洗手间”的牌子就在他脚边。
浓妆艳抹的女人反应过来，弯腰想要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厉正则却抬脚踩住。
他望向对门。
门上原本的“女洗手间”的牌子已经不见，而女人的腰间还别着一个牌子，上面赫然写着“男洗手间”。
一切已经明了。
门里门外，两个女人对视了一下，准备抢走牌子在外面的人进来前，把牌子挂好。
洗手间里没有摄像头，做什么也不会给人留下证据。
但她们也太小瞧厉正则了。
厉正则没给两人机会，一脚把后面上来的女人踹趴在地上，前面上来的那个被他一把抓住头发，磕在了旁边的门板上。
“嗵——”
单听声音，就知道这一下有多疼。
女人被撞得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