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睛里湿湿的，有些泪意。
她把牛奶递给他，“你也喝点。”
“好。”
厉正则喝了两口便不喝了，看向她。
“怎么了？”
言知乐摇头，靠在他怀里。
“几点开始训练，我叫你。”
“两点。”
“好，睡吧。”
言知乐“嗯”了一声，在他怀里蹭了蹭，闭上眼睛。
厉正则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没舍得睡。
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他低声说：“我明天得回北城了。”
“哦。”言知乐应了一声，其实真的想睡的时候却又睡不着，“昨晚上是曲木她们故意的，说要给我们俩制造机会，还问我感觉如何，你说她们三条单身狗是不是太闲了？”
厉正则笑，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面颊，“要不我看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给她们一人介绍一个男朋友？”
“得了吧，你身边那些岁数都太大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厉正则许久没说话。
言知乐终于察觉异样，睁开眼。
看到他一脸平静地盯着她，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她轻笑出声，双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揉，“都活两辈子的人了，怎么还玻璃心呢？我要是嫌弃你年纪大，我打一开始就不跟你有开始。”
厉正则终于笑了，啄了啄她的唇，“睡吧，时间还早。”
-
一点四十分，厉正则把言知乐叫醒。
他从车里拿了瓶水，打湿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脸。
言知乐坐着不动，闭着眼一脸的享受。
“我家厉先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厉正则没说话，知道她后面还有话等着他呢。
于是很快就听到她说：“我最讨厌婚前婚后两幅面孔的人，厉先生最好是始终如一，不然的话……”
她没再往下说，笑眯眯地看着她。
厉正则给她擦完脸，又擦了擦脖子，还有手。
“别把你男人跟那些两面孔的男人相提并论，你这是在侮辱你男人。”
“最好如此，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擦完脸，言知乐也精神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从车里下去。
厉正则送她到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