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却又返回了骨科。
厉正则一直跟在她身后,期间什么话也没说,乖巧得像个小媳妇儿。
可在她再度返回骨科的时候,他瞬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直接就急了。
“跟我走!”
“你干嘛啊?”
言知乐正走着,被厉正则突然抓着手腕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而且这人力道极大,对她那叫连拖带拽,差点都把她的胳膊给拽脱臼了。
面对她的疑问,厉正则不说话,气呼呼地拉着他往停车场走。
言知乐顿时就生气了,停住脚步,用力甩开他的手,“厉正则,你弄疼我了!”
厉正则被甩开后仍旧黑着脸不说话,再度上前要抓她的胳膊,这次被她躲开,反手又朝他的胸口推了一把,“动不动就发脾气,有什么不满你不能说出来吗?”
“我发脾气?”厉正则冷冷一下,却又没乡下说。
言知乐等了一会儿不听他解释,反问:“难道你没有发脾气吗?”
厉正则回应她的是一声冷呵。
“战争”一触即发!
今晚来开车的人是常山,他立在不远处,对这边的对峙局面漠不关心。
他低头点了支烟,猜测两人一时半会儿人也不会上车,他索性就先抽支烟。
让他劝架?
不可能的事!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
搞不好,一会儿两个人站在一条战线上来怼他,他是有多想不开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个时间,医院里走动的人并不少。
言知乐和厉正则两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依旧还是吸引了过往人群的注意。
看热闹是人的本性,尤其是越多人围观,前来围观的人就越多。
言知乐不想让人把她和厉正则当成猴子围观,忍下心里的火气不再跟厉正则大眼瞪小眼,转身往骨科所在的楼走去。
“你站住!”身后传来厉正则盛怒的声音。
言知乐脚步没停,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大楼里。
如果她刚才回头,一定能看到厉正则猩红的双眼。
可惜,她没有。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像刀子划过,一刀接着一刀,生生要割破皮肉钻进体内,把那颗滚烫的心也给切碎。
厉正则在原地站了足足五分钟,而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往跟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