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对有你们这样的父母非常失望!”凌雪薇深深叹了口气:“他又没有做错,也没向着别人,我干嘛要离婚?要离你们去离,我不离!”
话毕,凌雪薇气愤的冲入房间,关上了房门。
周临天顿了顿,也起身,跟了进去。
“我都已经习惯了,你还没习惯啊。”周临天笑着坐在床沿,不越界半分。
这是三年来,他俩之间的约定。同屋不同寝,凌雪薇最后的底线,便是床沿。
“对不起。”凌雪薇埋着脑袋,说话有些瓮声瓮气。
“不碍事,我不介意。”周临天的回答很简洁。
凌雪薇抬起脑袋,诧异的问:“你为什么不介意?一般人受了委屈,不是应该非常生气吗?为什么好像这些年,你都不会生气?”
“那是因为,这根本不算什么委屈。”周临天幽幽转头,情绪有些波动。
和以往枪林弹雨,出生入死的为难比起来,这些家长里短,又有什么值得生气委屈的呢?
“你好像有很多故事。”凌雪薇坐了起来。
三年了,她头一次有想要探寻周临天内心的想法。
“能跟我讲讲么?还有,为什么要娶我,进我家门?”
说来话长,也不知从何说起。
周临天笑了笑,牙齿洁白:“以后吧,我再给你细讲。”
他不愿说,凌雪薇也没追问。不过她总觉得,这个男人,非常神秘。
他既不是人们口中的草包废物,也不是城府极深的卑鄙小人。
至于是什么,只能交给时间去了解了。
同一时间,云海市私立医院。
凌建宏一路跌跌撞撞,狼狈的冲进了医院,呜哇乱叫着。
护士们一看,这人竟然吞了自己半个拳头,都是匪夷所思,赶紧叫来了医生。
经验丰富的医生们,只见过吞灯泡拿不出来的,也都没见过生吞拳头的。
这哥们儿,莽啊!
“这位患者,请问你是怎么把拳头塞进去的?”
“因为无法观察,麻烦你自行感觉一下,喉咙周围有没有发炎?”
但凌建宏的喉咙被堵着,根本说不出话,一张脸憋得青紫,全身大汗,暴躁至极。
医生们也不敢耽误,七手八脚上去帮他去拔,却引来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不行,恐怕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