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媳妇?呵呵呵呵,我踏马的耳朵没出问题吧?”疤子故作姿态的骚了骚耳窝,“这煞笔玩意刚才说,他要回去陪媳妇?”
疤子一笑,立马引来众人捧腹大笑。
“这煞笔,怕是太拿自个儿当盘菜了,认为他可以竖着进门,竖着离开?”
众人的起哄,让凌鸿业的脸青白一片儿。
他还以为周临天今晚来,是说两句软话,先把他带回去再说。
可哪知,这人一来就如此狂妄。别说帮他了,如今可能他连自身难保,更何况是救他!
“黄口小儿,你惹到了我,还使我的手下在这儿跪了如此长时间,让我脸面尽失。我砍你弟的一个手臂,你应该没话说吧?”
疤子乐呵呵的,说出了十分令人惊悚的决定。
凌鸿业的面色霎变,无意识的看向周临天。不过对方,面上却很风平浪静,一副和他没啥关系的模样。
凌鸿业拼命给他暗示,都差不多直接说出口了。
哪知。
“你砍哪个的手,都和我无甚紧要。”
“草!姓周的,你没忘记,你是我姐的丈夫,我的哥吧!”凌鸿业一听,面上煞白煞白的。
这个不靠谱的,让他来是干啥的,到这儿起哄,这不是存心撮盐入火么?
“呵呵呵,行!你赵子听清楚了?你口中的土豪哥不救你!那你就休怪我了!”
疤子头一扬,旁边的手下,立马把凌鸿业压在了木桌上。并且,一把锋利的尖刀,挨上了他的手腕。
“哇——!别呀,千万别呀!疤子哥,你再给我个机会!这下我打给我母亲,她很宠爱我,肯定可以想到法子!”
“对不起,我的忍耐度用完了!”疤子呸了一口,不想拖了。
凌鸿业杀猪一样的吼叫,和斑鸠几人瞠目结舌的视线,让疤子心潮澎湃。
他本来就没期望他们能够还钱。
来这儿的赌徒,差不多全是一无所有的王八蛋。成天四肢不勤,好吃懒做,总是把期望寄予在歪门邪道上面,能弄一些是一些。
这样的人好骗,但差不多都没啥钱,弄他们,完全不够费心的。
还不如捉一个出千的,当所有人的面杀鸡儆猴,能够起的作用比啥都好。起码短时间里,再也没人有胆子在他疤子这儿再干出千的事。
“但是今天他的手如果没了,我让你这东园欢乐场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