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数不只和他听到的不一样,居然还开出了三个一点的难得一见数字!
原本已经做好准备英勇就义的凌鸿业几人,连双目都合上了,在听到惊呼声后,连忙睁开了双眼。
“我天!你哥赢啦?呵呵呵呵,我们不会没命了,不会死啦!”斑鸠热泪盈眶。
另外几人也有种死里逃生的重生感,痛哭流涕,狼狈万状。
疤子瞪大眼睛,左右打量着周临天,紧咬牙关道:“你做手脚?”
“话出口之前麻烦好好想想,你那个眼睛看到我做手脚了?”周临天宠辱不惊的问道。
疤子给打手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明白,转身走了。
“即是结果已经揭晓,依照赌约,你们能够放人了。”周临天理了理衣领,利落站起身来。
“等着!我可么说过,这答案是我认为的答案!”疤子怒目横眉,“我手下去调监控了,谁对谁错,还须待会儿才可以确定。”
周临天淡漠的摸出一恨烟,点了火,但没吸。
褭褭的烟雾,慢慢在面前升起,好似画卷一样,把周临天如刀削的轮廓,衬托的俊美无比。
他手里得烟,是军部特有的,有种微微的百合和栀子花的香气。然,他点来,只是想用香烟里的香味,遮住眼前无关人员的恶臭味而已。
“完了完了,居然去查他动没动手脚了,就证明你哥真动了。我们一个出千也就是了,找的帮手也这样,岂不是往坑儿里跳吗?”塌鼻子摇了摇乱腾腾的鸡窝头,刚才松懈下来的心又飞快的跳了起来。
“今天点真背,去那儿都倒霉,看来以后出门时,要查查黄历了!”斑鸠缩着头,心情就像坐碰碰车。
“先别颓废,刚才你们哪个瞧见他动手了?”
这一回,凌鸿业反而冷静了下来。刚才赌桌上的情形,他都全神贯注的瞅着了。
他十分肯定,整场都只有两位美女发牌人在动手,而他这位老哥,连指头都没动一下。
大概猜一下,他都么有动手,如何会动手脚?
果真,疤子的打手很快回来,面上表情生硬,好像并不敢确定他们查来的结果。
“大哥,每个摄像头都查过了,没,他没动手!”
“你说啥?”疤子一阵惊讶,“瞧明白了?”
“真的!他的手整场都么动,并且四周,也么有让人怀疑的人。”手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