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迟了。
小杜和小贺被悄无声息的拉了下去。
姜明甚至都没发现。
他只是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水，可能就是两秒钟不到，再抬头，两个大活人就不见了。
那个时候的姜明又惊又怕，这种诡异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那个时候，我再低头，发现脚下水里的影子，竟然在对我笑。”
林默完全理解当时的场面有多恐怖。
“我低头去看，然后一个手从水里伸出来，把我拽了下去。”
后来发生的事情，决定了姜明的生死。
或许是求生欲望，姜明摔下去之后，立刻是抽出匕首，朝着抓着他的人刺了过去。
匕首是最开始那个杀人犯的。
林默用不着，就给了姜明防身。
结果这个时候还真派上用场了。
“我足足刺了它有三十刀。”姜明说完停顿了一下：“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那个被我刺倒的人，居然和我长的一模一样。而且，明明中了那么多刀，它居然还能站起来。我又刺，疯了一样，但每一次将它刺倒，它都会重新站起来，浑身是血，还是冲着我笑。”
想一下那个场面，的确挺折磨人的。
“主要是你用的家伙不趁手，通俗的讲就是攻击力太低，不怕，下次我给你找个厉害的，你再刺试试，我就不行它还硬的起来。”
林默这个时候忍不住插嘴。
姜明苦笑一声：“这个事情，我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林默嘿嘿一笑，暗道这个可由不得你。
已经被打上噩梦印记了，体内已经有了噩梦病毒，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要么适应噩梦，要么被噩梦杀死。
没有第二种选择。
这个就是姜明接下来要面对的人生。
也是林默自己要面对的人生。
“后来呢，那个梦魇被你杀死了？”林默记得在卫生间里倒是有不少尸体，不过好像都是被剥了皮，明显是死在嫁衣女鬼手里的。
“当时我杀不死它，我以为我要死了，可结果，它像是感应到什么，转身离开了。之后，我就躲在厕所里，一直到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