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石寨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弄的,鹿肉的味道真不错,切片烤了嚼在嘴里很是鲜美,有股特殊的香气。鱼干也是,用牙一丝丝啃下来,越嚼越香,比黏糊糊血淋淋的兽肉好吃多了。
磊志是寨子里的人,阿菊以前也一样。虽说换出去的女人没有扣下来的道理,可是磊志那小子说的对:去年冬天寨子里卖了很多女人,说起来也是自己考虑不周,剩下的男人多了,连个婆娘都找不到。难得有个阿菊回来,肯定不能放过。再说了,谁知道今年冬天会是什么状况?要是还像去年那样下大雪,恐怕还得把扣下来的阿菊当做货物再转卖一遍。
用刀子在她脸上划几刀,破了相就没人能认出来。再不就挖掉一只眼睛,打掉她半边牙齿。只要不伤了手脚,不耽误做事情,就没人嫌弃,价钱只比正常女子略少那么一点点。
……
黑夜遮蔽了眼睛,封锁了秘密。
清晨,阿平打着呵欠,伸着懒腰站起来,像往常一样用慵懒目光扫过寨子外面的时候,飞掠过的视线似乎看到了什么,迫使他把已经侧过去的身体重新回转过来。目光与远处的目标对焦,他顿时睁大双眼,瞳孔瞬间缩小。
环车寨北面有两座山头,原本光秃秃的山顶上,明显多了一些东西。
北地蛮族视力再好也比不过望远镜。阿平眯着双眼,站在那里凝视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看出那是几具重型弩炮。
谁会把那种东西扛上山?
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深重,耳边传来急匆匆从楼下跑上来的脚步声。年长的宏叔冲过来,狠狠给他脸上一记耳光,发出紧张的怒声斥责:“你狗日的眼睛瞎了吗?寨子外面那么多人都看不见?快去塔顶吹牛角,给寨子里发警报!”
这不能怪阿平。塔楼的窗户就那么几扇,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北面,就没想过要寨子外面会出问题。
长长的队伍从南面走来。他们全副武装,在距离环车寨门大约百米的空地上列成军阵。
得到消息的雄奎匆匆赶来,站在寨墙上,他看到了令自己胆战心惊的一幕。
男人排列在军阵最前面。他们顶盔贯甲,手持钢斧和盾牌。牛族有着北方蛮族最精良的锻造技术,高大变异的身体足以承载厚重盔甲。那是真正的战甲,头部、肩膀、手臂、胸部、腹部、大腿……几乎身上所有部位都被覆盖,高过头顶的巨型塔盾插在地上,形成一片令人畏惧的金属坚墙。
女人组成了军阵的另外一半。健壮的妇